当天活动结束以后,实际上我一共接受了三家外国媒体的采访。第一个采访我的是在演讲场内,意大利共和国报的北美首席记者,名字忘了,也是问我关于怎么看奥巴马关于网络的问题。我的回答和之后接受华盛顿邮报记者的采访基本一样,但是这次我说的是英语,没有说”Strongly disagree”而是说“I think President Obama does not learn a lot of China. I don’t aggree with him. I think nowadays we can experess ourselves more freely on the website and also criticize our government policy on the governments’ web”.之后,我还特别接着Obama的其他问题,向这个意大利记者说,如果把地球比喻成一个家庭,那么中国有一句古语“家和万事兴”,中国和西方作为不同的家庭成员应该坐下来就对人权、自由的不同理解好好讨论,而不应该相互批评。或许我们没有办法弥合鸿沟,但是可以再鸿沟上架起沟通的桥梁,关键是要用对话来和谐的解决问题。最后,我还说了,我们与30年前比已经很自由了,30年之后我们会比现在更加自由,关键是要用对话解决问题。
华盛顿邮报是怎样的报纸呢?很多人不会不知道吧?他在报我的回答之前的一段写到,Even the students who posed questions to Obama were pre-selected, and most appeared to be members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Youth League. 同学们,骂我的同学们,不是团员的请举手。我相信,要在复旦、交大、上外、同济等8所名校中找齐500个不是团员的听众肯定要比登天还难。大家为什么愿意相信华盛顿邮报这样的报纸对中国的报道,而不愿意为一个相信一个你身边的同学呢?
感觉事实上他一直在努力保持着一种临界平衡,既努力地表达他对中国的期望——或者说,一种如果不加掩饰就会被人看作是带着“moral supremacy”的意识形态灌输的“期望”,也在同时不断地强调“mutual respect and understanding”,必然他无意给自己身上贴上什么不必要的标签,演讲中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人家更看重的是中国的市场和money。。。
想起最近看的一些关于舆论的研究。。。。一则流言或者谣言是否能够获得迅速传播并不取决于其真实程度,而在于它在多大程度上迎合了时下大众的心理预期,“人们不会将读到的、听来的或其他方式得来的信息原封不动地储入或调出大脑。人们总是按照自己的信仰和身处的情境润饰信息,令之符合自己的期待、需求”(参见Richard Jackson Harris,A Cognitive Psychology of Mass Communication. Hillsdale: Lawrence Erlbaum ssociates, 1989, p. 33.转引自吕宗力《汉代的流言与讹言》。。。我没zhuangbility我只是被kelly训练得成习惯了。。。)。流言传播过程中每一个接受者都是创作者,且言论中所包含的展现大众动机、诉求的内容不会消减反而会愈发明显和失真。。。所以流言的价值不在于信息的细节真实,而在于它们所透露的时人的“观念、信仰、价值、关注重点”(吕宗力《汉代“妖言”探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