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在谈论一些定价过高的马提尼酒或早餐会,而是在谈论一些严肃的、高价的社交酒局。在截至2017年3月的六个月中,沙特阿拉伯政府在酒店花费了至少27万美元。根据《纽约时报》上周末的报道,美国国家射击运动基金会2018年在那里至少扔了6.2万美元,该报告还指出,美国国家汽车经销商协会已将其用作与政策制定者开会的基地,并已经花费了近8万美元。在那里举办豪华活动的团体从菲律宾大使馆到比利·格雷厄姆福音派协会(Billy Graham Evangelistic Association),再到越南巨型公司FLC集团。(那些回应《纽约时报》询问的机构否认了不当动机。)
总统竞选活动的捐助者,无论大小,也都为支持第一家庭做出了自己的贡献。根据回应政治中心(Center for Responsive Politics)的最新数据,在这个周期中,川普企业已从总统竞选相关委员会和共和党那里获得了超过400万美元的资金。这包括竞选活动在川普的玛拉古俱乐部(Mar-a Lago)举行的“捐助者回馈”活动上花费的38万美元。该活动一直以来还每月为曼哈顿川普大厦的空间使用支付约3.75万美元。
同样在2017年,花旗集团和全球最大的私募股权公司之一的阿波罗全球管理公司(Apollo Global Management)在库什纳先生与这些公司的高管会晤后,向库什纳公司提供了大量贷款。有关各方坚持认为,这些贷款与库什纳先生的职位无关——实际上,他的家族的生意甚至没有在讨论中被提及。来自阿波罗的1.84亿美元贷款于11月通过。第二个月,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放弃了对阿波罗的调查。尽管没有迹象表明这两个情节相关,但时间间隔却过分的短。
蒂姆对民主党信心之强,以至于1993年当比尔·克林顿总统推动的《北美自由贸易协定》(North American Free Trade Agreement,简称NAFTA)通过时,他丝毫不担心。当2000年克林顿将对华贸易正常化时,他也丝毫没有担心。但后来,蒂姆工作的工厂搬到了上海,下一个工作的工厂搬到了墨西哥。
毫无疑问,川普能成为今日的总统,就是因为像蒂姆一样曾是民主党可靠支柱的蓝领阶层。根据公共宗教研究所(Public Religion Research Institute)2015年的一项研究,预计将在2016年初选期间支持川普的选民中,约有55%的人认为自己属于工薪阶层。支持其他共和党候选人的选民中,只有不到三分之一认为自己属于这一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