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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改良之死 [打印本页]

作者: bridged    时间: 1-6-2012 19:56
标题: 改良之死
                                改良之死
    改良派作为体制的反对者,上通高层下接民意,占尽双方便利,但改良派的真实作用有哪些,相信改良派是我们的幸运还是我们的不幸,改良派能否引导我们的未来,我们该相信谁,希望有个全新的视角对上述问题进行自己的观察。
改良派的行为框架
执政党有一核心原则,就是保持党的执政地位,这一原则是各级政府机构的行为准则,这一原则高至长老也不可能轻易撼动,任何挑战这一原则的行为都将招到无情的扑杀。改良派同样需要在这一原则的框架下行动,这就比方甲对乙说,你那么多果子,分点我吃吧。可以啊,乙说,不过你得先叫我主人。甲同意了,
主人,给我点果子吧
喏,地上有一个,自己捡
主人,一个吃不饱,多给几个吧
没..没...贪心的奴才,一个还不够,没果子了
给不给!反正饿死也是死,再不给,我就撞墙自杀
给.给.给不要动气嘛,一家人有话好说,再给一个好不好,不够啊,那给二个,别人我都没给,我只给你,你最听话了,好好干,尤其是那几个刺头要盯紧喽
谢谢..谢谢主人,你放心,这事包我身上,他们要自己分果子,肯定会打架,打的头破血流,这样胆小的那几个就会乖乖听话,不过主人,他们都饿的慌,你也要多分点果子啊
狗奴才,给你脸你就上脸了,多分果子,我哪来这么多的果子!姨奶奶们都不用吃,给你拿去分?什么混账东西…
主人,他们个个都营养不良,多分点果子吧
…….
主人,这都是为您好啊,再不分果子,他们走投无路,就要到这里闹了,闹起来可不得了啊
行了!没出息的奴才,不就是想要果子吗,明天你去小三的地界,让小三弄几个挑头的,看谁还敢闹,你再去分点果子,叫他们都给我安分点。记住,机灵点,戏要做足,不要给我演砸了
是,主人,他们肯定会感激您的大恩大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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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从主人那里出来了,看来这次又被骂了,也难为他了,替我们说话,还要被主人修理
是啊,要不是他提醒,我们可能都跟那帮要自己分果子的走了
你说,就凭他们几个,自己哪分得了果子,这种事,我看也就是主人干得了,干得稳妥。我看他们自己分果子,到最后还是要以打架收场,个个头破血流,鲜血淋淋,害苦跟着他们走那帮人。
谁打赢了谁分果子呗,跟现在还不一个样,也就那些无路可走的才会听他们蒙骗
就是,我们可不能趟他们的浑水
听说了吗,最近那什么牛的奶出事了,奶有毒,会喝死人
不会吧,我昨天刚买了一箱,草
你怎么知道?这次就是草出问题,草他妈和他爸是近亲结婚,生下的草病态,牛吃了草,牛B大了,奶就出问题了
哦,草埋了吗
埋了,又挖出来了,说是要送去检验
检验出报告了吗
出是出了,现在是初步报告,报告说这草出问题跟草他妈和他爸没关系,主要是跟这地区的地质环境有关,这地都是钾,还缺锌
哦,那是冤枉草他妈了
嗯,不仅这次冤枉人了,上次的大火和校车事故也弄错人了
怎么了?
现在抓到真凶了,对所犯的罪行供认不讳,全招了
不会吧,这么多次都是他干的?能啊,这哥们不会是长三头六臂,真这样,咱可就开眼了
还真说不准跟你说的一样,现在人是抓到了,但长什么样,身高、性别、年龄等等都看不到问不出
越说越神奇了,人都抓到了,什么都不知道?总有点知道的吧
有,只知道他的名字,临时工
能耐,抓到真凶,比冤枉人好,上次校车后来怎么处理了
说是要买新车,主人说没钱,后来主人的表哥出了个主意,把车全都取消,学生进行徒步锻炼,提高了身体素质,还省了买车钱,一举两得,不过没了校车,一些离家远的学生没午餐吃,得挨饿,主人说午餐免了,小孩子精力旺,少吃一顿没关系
事情解决了就好,不过好像又出事了
又怎么了?
就是上次过来讨果子吃的,被大公子抓到打死了,现在闹的沸沸扬扬
好端端的不在家待着,跑这讨什么果子吃
你不知道,主人的公子们现在在到处刮地皮,把刮到地皮转卖给他们的小舅子,小舅子们就把地皮用玻璃瓶包装好,高价销售,你不也是咬牙买了一瓶吗,听说这样很赚钱,所以现在到处要拆房子刮地皮,被拆了房的,没了着落,就只能来主人这讨果子吃了
怪不得觉得来讨果子吃的越来越多,你说这前脚刚去三公子那里,现在大公子这里又出事,老是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再说公子们把他们打回去,也终归是未必服气的,哪天都一起来讨果子吃,那可就乱套了
这世道啊,哎,都说会好起来的,可什么时候才会真好起来
咳——
嘘,主人不让说了
……………….
段子太占篇幅,言归正传,改良派的行为都是在执政党的核心原则框架下进行,具体的就是在主人模式下进行,所有的行为必须要经过主人的同意才可实行,段子所反映出的都是改良派的典型做派,我们看看改良派的这些行为能否让他们实现自己的诉求。
改良的可能路径
改良派在党的核心原则的框架下行动,就是说改良派承认党的执政地位,领导地位,那么改良派就是被领导的地位。被领导意味着改良派的诉求能不能得到满足,需要领导的同意和批准,领导什么时候同意,是全部批准还是部分批准这是领导的权力,所以改良派的诉求能否实现并不是由其自己决定和掌握,其命运是掌控在领导者手中。改良派遵从党的核心原则意味着,改良派交出了掌控自己命运的权力,由他人来决定自己的命运。党则拥有了操控他人命运的权力。说难听点,两则的关系也就是奴才和主子的关系。
改良派希望体制内开明的官员帮助实现逐步改良目标。首先核心原则决定了即使高至长老也不能轻易撼动这一原则,更何况所谓的开明官员,体制内的官员也有自己的诉求,他们必先考虑自身的诉求,再考虑你改良派的诉求,开明官员的让步也仅限于分一个果子还是两个果子的问题,并不会改变奴才和主子的地位关系,不过这样的行为却让改良派产生幻觉,以为多分到了果子,地位就提高了。想让改革派参与分果子的冒险,体制不会允许官员有如此的行为,这也是与官员自身诉求相违背的,否则只会被剔除出体制。体制内的开明官员是改良派的摇头丸,对他们投以巨大的希望,现实却让改良派只能在幻觉中自我兴奋,欲罢不能。
对上指望不上,改良派将目光投向底层。村委会的选举,村民的自治,这样的选择让素质论的改良派同志情何以堪,改良派认为底层民主的实现,积累经验逐步过渡到中层高层,改良派的理想是让执政党慢性自杀,实现权力的平稳过度,于是就不怀好意的拿着基层民主的绳套要执政党套上,执政党把绳套套在脚脖子上,改良派就开始欢呼,啊,终于套上了,今天套脚,明天套身,后天套头,民主可期,前途一片光明。想想可能吗,这是要执政党放弃对基层的控制,让部分的人脱离执政党的领导,自己分果子,对分果子权力的挑战,这是对党的核心原则赤裸裸的挑战。
上也不行,下也不行,也只能靠改良派的自我努力了。改良派的缺陷更加暴露无遗。执政党与改良派的领导和被领导的关系,决定了改良派诉求的满足,必须要经过执政党的同意,因此,改良派向执政党提出自己的诉求时,是乞求,而不是要求,(乞求和要求的区别在于,乞求对方,对方同意或不同意都可,都不会招致反抗,要求则不同,要求未被满足,则是否反抗都是合理的。)当执政党是否满足以及如何满足改良派的诉求,改良派只有接受的份,只有提出异议的份,而没有反抗的权力,这是改良派的悲哀。改良派默认执政党的分果子权力,所以他们的诉求只会是多分点果子,而不是我也要参与分果子,所以执政党很容易满足其诉求,进而收买瓦解改良派。
独立参选人代的应该都可以算是改良派。独立参选人的诉求是希望公平公正的参选,并希望当选人代。首先改良派自觉认同党的核心原则,所以参选过程会遵守体制内现有的规章,若有违背,执政党可以合法的取消你的参选资格,也就是要求放弃你的诉求,若如此操作,执政党可以消弭改良派的诉求于无形。所以独立参选人都在小心翼翼的不违反现有规章进行参选行动,即使这样,执政党还可以对法规肆意解读,从而达到合法剥夺独立参选人的目的,这是现实,而不是理论推理。独立参选人都是在坚持党的领导,纯粹是为民请命,向政府转达民意的原则下进行参选活动,而这样的诉求,对于执政党来说,让谁当民意代表是我的权力,我想让谁当就让谁当,而不是你想当,就让你当,对执政党来说,独立参选人的诉求,是乞求果子的行为,是想多要个果子,对于这样的乞求,执政党的对策很简单,你想多要一个果子,好,我现在拿走你两个果子,看你还想不想要。对独立参选人进行工商税务公安等部门的联合调查,独立参选人在权衡利弊后,算了还是保住现有的两个果子,新果子不要也罢,这样就让部分参选人主动退选。对于经过这样两轮筛选还在坚持的独立参选人,其坚持是没有意义的,只是在表演行为艺术,你的坚持乞求改变不了什么,执政党没有改变心意之前,再怎样的乞求毫无用处,也许执政党由于你的坚持改变了心意,但这又能改变什么呢,决定权仍然是在执政党手中,你不过是从普通奴才,上升为体制内奴才而已,执政党随时可以再编造个理由将你开除出体制。
改良派拱手让出掌控自己命运的权力,其诉求可以被人肆意剥夺,其抗争可以轻易收买瓦解,命运被执政党玩弄于鼓掌。改良派,你如何维护权益?改良派不管如何努力,其诉求的满足都要等待执政党的同意,在未同意之前,只有无尽的等待,但现实权益却一天天的被侵犯,改良派对现实充满焦虑和不安,无尽等待的结果是希望一次次的落空,改良派对前途充满困惑,只有终有一天会变好的空头支票,但看不到路径,看不到时间,看不到方向,只有是再次无尽的等待。未来是迷茫的。
对于乌坎而言,当其相信省工作组的诚意,答应放弃抗争之后,就进入了主人分果子模式。(当然不能由此对乌坎村公民有过多的职责,让其承担不应有的责任)乌坎的公民抗争让乌坎村拥有了多要果子的资本,有是一回事,给多少,怎么给,如何给则是政府的事,这些都是执政党掌控的,乌坎村再次失去掌控自己命运的权力,能要到多少的果子,则需要看执政党的恩惠有多大。在这里很多改良派可能又要露出多分到一个果子就欢呼雀跃的奴才嘴脸,沉浸在开明官员带来的迷幻剂里,官员有自己的诉求,体制有原则,他们只有满足了这两个诉求之后,才会给你带来点残羹冷炙,顺带将这些顺从的民意作为自己捞取更多利益的资本。分果子的权力是一丁点也不可能与改良派分享的。乌坎村带来的不是执政党的主动妥协,而是民众与执政党之间抗争维稳模式的升级,执政党将根据新的要果子模式,制定相应的策略,进而提前瓦解分化,可以看到今后,讨果子将更难,没有一定的规模,造成一定的影响,不会要到果子,而组织规模抗争,难度更要加大,因为经过乌坎的公民革命后,执政党对抗争模式的理解加深了一层,多了更多的经验和教训,对付起来更加得心应手,民众则需要再次进化抗争策略。
让出命运主导权的改良派,其命运在最开始就已注定,改良派现实上的无能和理论上的破产本应早被淘汰,但与同样无能和理论上破产的极权政权仍然存在一样,仍然有市场,其求生的伎俩也与极权政权所惯用的手段保持一致,而且两者狼狈为奸,共同裹胁着他们的跟随者。
改良派的市场
谎言和恐惧是改良派的两大法宝,他们与极权政权里应外合,互为表里,为他们的苟延残喘制造条件。
改良派的第一个谎言是不能乱。由此就必须有一个强力的领导,那就是党,所以只有维持党的执政地位,也只有党有能力让我们的社会不会乱,只有维持党的执政地位,我们的改良才可以在稳定的环境下逐步推进,慢慢变好,否则,改良无法推进,每个人都会遭到损害。改良派谈笑间把自己卖给了党,顺带将跟随者一并打包,改良者的高明在于交出自己和跟随者的命运主导权之后,还求得了其存在的基础,我们要改良,所以必须要有改良派。同时改良派也不断批评执政党,要体恤民情,要听从民意,要惩治贪腐,要公车改革,以证明自己的价值,但只听雷响不见下雨。
乱意味着什么,乱代表着权益可以被随意侵犯,稳定,则意味着权益会得到保障。如果这样的解释没有错的话,我们可以看看现在是稳定还是乱。对于执政党来说,拥有执政的地位,具备分果子、掌控他人命运的权力,那么稳定,才能让这些权力得到充分的实施和兑现;乱,则权力无法得到有效的利用,而且为平息动乱,需要成本,乱是执政党所不乐见的,乱会让执政党的权益会被侵害,稳定则权力的权益可以得到更好的保障。对于民众而言,同样希望稳定,权益能得到保障,不希望乱,但命运控制在执政党手中,所以权益被执政党经常性的侵犯,所谓的稳定,并不能保障自己的权益。现在越来越多的民众意识到这一点,执政党要得稳定,就是我们的乱,改良派难以自圆其说,就制造了第二个谎言。
我们不能要暴力,不能要革命。我们的教育经历是当听到革命二字,想到的是暴力是打战,是血流成河,尸堆如山,百姓流离失所。当改良派说我们不能要革命,就是我们不能要战争,这句话看似正确,但阴险狡诈。我们不能要革命,不能要战争,为什么不能要?因为战争会剥夺你的财产,你的亲人,你的生命,你的一切,所以不要战争就是保护你不要失去这一切,那么相对于革命带来的损失来说,你现在的那点权益损失算什么呢?为了保护你的权益,你要跟着我改良,要安分要稳定,不能要革命。不要暴力也是同样的逻辑,暴力就意味着打砸抢烧,人身安全无保障,所以为避免更大的损失,你要忍受现在的委屈。同样战争的残酷性让部分怀疑者知难而退,革命派与执政党实力太过悬殊,是打不过执政党的现代武器的,于是回到改良派怀抱,改良派通过谎言威逼利诱,再次稳固自己的跟随者。
战争意味着敌对双方的对抗,战争经历过冷兵器的肉搏战,步枪坦克的混战,到现在的导弹对射,信息战,电子战,随着技术的进步,战争双方的对抗方式和手段在不断的演变,如果说提起战争,就想当然的认为是步枪坦克的混战,认为类似于毛氏战争,认为一定会血流成河,杀人如麻,这是迂腐。当前的现实环境是社会分工精细,经济活动嵌套协作,相互依赖,任一环节出问题,牵一发动全身,抗争方式有更多的选择和可能,经济上的破产,无法维持原有秩序,失去谎言存在的基础,同样可以达到抗争的目标。现代战争拼技术拼金钱拼积累,革命派没有能力也没有必要去以自己的弱点去对抗执政党的长处。改良派若是有意将革命向如此的概念引导,只能用阴险来形容。革命是否就意味着暴力,再详谈,同样是靠不住脚的鬼扯。
改良派用上述的谎言制造恐惧,裹胁着跟随者安份的做执政党的奴才和肉猪。
改良派的第三个谎言是我们的经济在持续增长。执政党有了顺从的奴才和肉猪后,就可以开始养猪,听取智囊团意见,采用各类措施发展经济,让民众的财富和生活水平有了提高,这些是真实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的经济是在增长,生活水平在提高。经济的发展有其自身的规律,因此各个地方的条件不同,经济发展的速度也不同,沿海地区与内地的发展水平有很大不同,除了这个客观因素外,经济发展的水平跟执政党的眼光有很大关系,有些地区的执政党让猪放养,在没长大之前,不宰猪肉,比如温州模式,私营企业的兴起,自主经营少了政府的干涉,快速成长,积累财富,相反一些地区心太急,每天要看猪长怎么样,要割点猪肉,政府对企业上下其手,各类苛捐杂税摊派,干扰了企业的成长。在猪长到一定程度后,民间的个人财富有了一定的积蓄,中央政府的税收与杂费开始多如牛毛及通过各类经济政策,国家的财政收入快速增长,民间财富被逐步转移到国家手中,形成国富民穷的格局,这些是对肉猪的宰割。上行下效,地方政府不甘示弱,通过发展房地产,政府主导投资,权力市场化,等各类宰猪手段,将民间财富逐步的转移。改良派不仅在养猪的过程出谋划策,给出理论支持,更在肉猪宰割阶段,为执政党寻求无痛宰割途径,假借改良之名,寻求理论的合法性,实为宰割打掩护,众多的改革都假借市场化之名,如医疗教育股市房市等。到了今天,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我们住的比以前好了,可以买的东西比以前多了,买的起车了,我们的财富是增加了,但随身而带的是,政府从我们腰包掏走的,远远大于我们自己留下的。我们的财富是在增长,执政党比我们的增长更快,这就是事实。
我们处在盛世。在邻居的眼里我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他们第二。同样在新闻联播里,我们是最幸福的。我们国家举办了奥运会世博会,GDP世界第二了,成美国的大债主了,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也是盛世的证据,我们现在的生活水平比以前高了,我们更幸福了,是的我们处在盛世,执政党是英明的,是我们的好领导。与幸福相对的是痛苦,我们有了新房很幸福,但被房贷压的很痛苦,我们有了汽车很幸福,但路堵很痛苦,我们吸毒气,吃地沟油,喝毒奶,我们看不起病,上不起学…面对痛苦,改良派说问题不是一天产生的,我们现在进入改革深水区,困难很重,要有耐心要逐步解决,股市、房市医疗教育如你们所说,一直在改进,但从未进步,真正的解决办法,改良派们却一直揣着明白当糊涂,讳莫如深。为什么你们只报喜不报忧,只说希望不说痛苦,只说幸福不说痛苦。
我们可以看到每个谎言背后都有改良派的身影,改良派在每个谎言背后都起着不同的作用和分工,与执政党配合的相得益彰。我们还可以看到他们的谎言都有逻辑联系,维持着体系的运转。
体系的运作
可以看到我们不能乱,所以党是我们的执政党,我们的经济在持续增长,所以党应该就是我们的执政党,认同党为执政党的民众,就成了一批愿意接受党的领导的奴才,一批安分的肉猪,有了猪就可以开始养猪,社会经济在发展,肉猪在长膘,长好肉后,改良派配合执政党提供各种的宰割方式,通过股市、房市、国企、税费等等,对肉猪进行宰割,将民众财富转移到国家或体制内的宰割者,这批依赖权力的宰割者,逐步形成权贵阶层。肉猪痛的叫出声了,就注射麻醉剂,我们在盛世,多想想你现在拥有的,从无到有,得感谢国家而不要抱怨,宰割终归是要流血的,肉猪痛的要挣扎,改良派继续前二个谎言,不能动,不能要革命,要不痛的更厉害。肉猪被执政党和改良派的谎言和恐怖结结实实的捆在案板上,肉猪在鲜血淋漓中仍对改良派投以最后的希望。
肉猪们在喂养中享乐,在捆绑中感激,在流血中恐惧,在垂死中期望。执政党和改良派娴熟的配合,将一批批的肉猪送上体制的案板,完美的维持着主奴秩序的运转。改良派在理论上的破产,改良已不可能成功,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改良派附庸执政党,为执政党献计献策,沦为维持主奴秩序的帮凶获得生存空间。改良派假借改良之名,骗取民意,两头讨好,名利双收。
体系的顺利运转需要对宰猪四流程的娴熟运用,其中最重要的是不能让民众觉醒,甘心为奴才,甘为肉猪,只要民众认同改良派,就会与改良派一样,不会质疑执政党的分果子权力,如是这样,那么就可以在核心原则的框架内解决所有问题,而不会动摇框架本身。
当然若要体系运转流畅,则需要更多因素的配合,其中天子的角色就很重要。天子是体系内宰割者的代表,负责体系内肉食者和肉猪间的平衡,决定何时放养,何时宰割,宰割多少,如何分配宰割权力等关键性问题,所以天子的更替会直接影响着体系运作的流畅性,但不会威胁体系本身。民众是体系的另外一环,民众被宰割太过分,没有果子吃,只有向天子要果子,如果要不到,要么认命,被打压,要么就是造反,不给果子,就抢果子,就去抢天子的位置,自己分。民众和天子间的关系要么是顺从,要么就是你死我活的对抗,很少会有妥协,即使妥协也会秋后算账,因为造反是对天子的否定,是对体系的否定,即使天子一时心软,体系也不能容你。所以当民众以要果子的心态去乞求天子时,结局只会有两种,一种是投降,一种是彻底的决裂,没有第三种。同时民众的结局也很可悲,要么投降,继续做奴才,要么血流成河,被打败后连奴才也没得当,走运的话是推翻旧的天子,拥护新的天子,但当奴才的地位仍然没有改变。即使一些国家建立了选票制度,仍然无法保证能改变奴才地位。因为在主奴秩序里,天子有权分果子,天子就意味着果子,拥护天子,就是让自己有果子吃,所以在兴起的民主国家,若有英雄人物出来说我能带给你们财富,带领你们走向幸福,那么对于奴性未改的人来说,拥护他就是保障自己有果子吃,民众的拥护就保障了其分果子的权力,就默认了原有分配机制的合理,清醒者的反对,更容易被看成是对民众利益的侵犯,所谓的民主共和就很容易被英雄人物通过技术手段架空,对于民众来说是被新的英雄人物奴役,卡扎菲、穆巴拉克都曾英雄过。这个也是改良派骗取民心拒绝革命的一大理由,受苦的终是底层百姓,结局还未必比现在好,所以要拒绝革命。当然改良派的这种逻辑也是看似严密的,因为他是奴性未改,从奴才的角度看,革命就是向主子讨果子吃,主子不给奴才反抗就是大逆不道,就会血流成河,再说现在的主子分和另挑一个主子分没什么区别,从民众的利益着想,我们要拒绝革命。
          体系正常运转的另一个重要因素是宰割者阶层。执政政权不是天子一个人,还包括体制内所有有权力的肉食者,他们具体执行着放养、宰割、谎言、恐惧等任务。他们的权力来源于天子对民众命运的掌控权,肉食者也同样具有等同于天子效力的权力,除了大小的区别。肉食者具有或大或小的掌握民众命运的权力,这就让天子控制肉食者成了一种艺术。客观的说,分果子的未必就是偷果子的,天子也有仁慈暴虐之分,关心民间疾苦,休养生息的天子历史上也不少,但肉食者阶层是一个数量庞大的群体,个别的仁慈改变不了整个阶层的血腥和贪婪。因为肉食者所拥有的权力是掌控民众命运的权力,只要有民众与权力有关系的地方,肉食者对于民众都占尽优势,你就无法对所有掌权者和所有的事情进行监督,况且这种优势是天子赐予,是为了帮助天子掠夺民众利益的,所以只要有权力的地方就有对民众利益的侵犯。其次肉食者是权力的奴才,听从指挥是其基本的要求,所以上级没要求没命令,即使是关切民众利益的,一般不会主动去做,做好未必真讨上级欢喜,做不好,还可能惹一身骚,不作为成了较佳策略,听从上级指令,罔顾本地实际情况,搞一刀切,乱作为也是其表现,而这是以牺牲民众的真切利益为代价的。再则肉食者有自己的诉求,肉食者甘当奴才,是为了求得果子,还要好果子,当上级命令肉食者不能剥夺民众太多果子时,就有可能伤害到肉食者的权益,肉食者可以做消极的执行者,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肉食者也可以不顾民众利益,只求政绩,讨上级喜欢,胡作为,最终损害的仍是民众。肉食者拥有掌控他人命运的权力,让其在与民众的博弈关系中占尽优势,肉食者可以利用权力无情的宰割肉猪,这点是体系本身决定的,自身无法解决的,之中只有宰割肉猪方式的不同,通过权力的市场化、官商勾结等隐蔽的方式兑现权力带来的果子,是麻醉后宰割,而赤裸裸权钱交易、贪腐是直接下刀,民众感到痛楚,所谓的反腐倡廉是天子的贞节牌坊,有经验的肉猪心得是,刚喂饱一个,就被抓了,新一个又得重新喂,还不如不抓。现在监察部的没抓到贪腐几年,金额上百万的大概都没脸拿出邀功吧。
    肉食者对民众的巨大权力优势,让天子的管控也增加了难度,体系的正常运转需要保持放养宰割间的节奏,还要控制宰割的程度,是个技术活,但现在肉食者阶层可以肆无忌惮的宰割肉猪,损害了天子的利益,若天子没能有效控制肉食者,那么没果子吃的民众数量就会越来越大,尤其是碰到经济危机之类的,保持体系正常运转的难度更大,农民起义的契机很多都是伴随饥荒出现而活跃。民众对天子的无力也深有体会,天子好好的经被下面的歪嘴和尚念歪了,对天子始终抱有期望,这仍是奴性作怪,天子是分果子的,拥护天子就是拥护自身利益,奴才唯恐失去现在所有的果子,而不会怀疑这些果子本就是自己该得的,不是赏赐而来的。
    保持体系正常运转,还需要权力控制的保障。肉食者是权力的奴才,唯权力是从,天子具有最高的权力,控制着体制内奴才权力的分配,若无法有效控制,出现权力的争夺,造成肉食者间的混乱,就很容易导致体系的停滞。宫廷的权力争夺,顺利的话是更换个新天子出来,继续维持体系的运转,运气差的话,就是对原有体系的破坏,要么分而治之,分成两个体系运转,要么是等待胜利者出现。
   作为体系中最重要一环的民众,若是同改良派同一战线的,也就是甘愿当奴才的,拱手相让自己命运主导权的,其命运就是由体系内的权力者掌握,即使有送上门的民主制度,也会沦为新主子的奴才。只有觉醒彻底与改良派决裂,跟体系决裂,完成从奴才到公民的转变,发动公民革命,才可以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才可能摆脱奴才,肉猪的命运。
改良派理论上的破产,使得改良派只能寄生于主奴体系,认同改良派等于认同主奴秩序,就是以主奴的视角思考问题,就陷入改良派所制造的陷阱,在鲜血淋漓中期望,在期望中无尽的等待。该跳出改良派所设计的奴才视角了,换个角度看看,以公民的角度看看,以自己命运掌控者的角度看看,未必都如你们原来所想象的困难。
以上观点为假设的演绎,谢绝剿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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