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的叔叔古斯塔夫·施瓦布(Gustav Schwabe),是著名的投资商人。他应商人托马斯·伊斯梅(Thomas Ismay)的请求,投资了伊斯梅的“白星航运公司”(The White Star Line),该公司经营欧洲到美国的航线。施瓦布投资的条件是,白星公司的轮船,必须由他侄儿的哈兰·沃尔夫船厂负责建造。
欧美航线上的三等舱乘客,主要是赶往新大陆的新移民。美国移民部门曾专门派出暗探,乘坐这些越洋客轮,既秘密调查乘客,也秘密调查航运服务状况。女调查员Anna Herkner曾3次假扮为波西米亚移民,乘坐三等舱越洋旅行,调查女性乘客在航程中的状况。1905年和1907年,她先后乘坐了“北德意志劳埃德航运公司”(North German Lloyd line)、“汉堡美利坚航运公司”(Hamburg Amerika Line)的邮轮,随后在1909年登上了白星公司的Cedric号。
而1982年的《半月刊》(Fortnight)杂志,则认为,泰坦尼号曾经被看作是盎格鲁撒克逊民族在大洋之上的卓越地位的象征,当这场灾难的“粗糙边缘”被作家、导演和记者们磨去了棱角后,它依然是一个“预制的寓言”(Ready made allegory)。
围绕着泰坦尼克的沉没,也同样不乏意识形态的解读。德国著名左翼诗人汉斯.安森柏格(Hans Magnus Enzensberger),就将这看作是资本主义必将灭亡的象征。在1977年出版的诗集《泰坦尼克的沉没》(Der Untergang der Titanic)里,他讴歌说:泰坦尼克的沉没“再度证明了列宁的教导是如此正确”。
今年泰坦尼克沉没百年纪念日,一本新书在英国首发,书名是《谁弄沉了泰坦尼克号?》(Who Sank The Titanic?)。这本书的作者、著名的罪案专栏记者Robert Strange,将当时分管航运的贸易部长丘吉尔推上了历史的质询台。他认为,在计划、设计和建造泰坦尼克号的过程中,丘吉尔本应负起监督之责,但他却严重疏忽了。这本书指出:“在泰坦尼克号至关重要的安全责任上,丘吉尔被其燃烧的政治雄心、受伤的自尊心和对未来妻子Clementine的追求分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