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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树心:撒旦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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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bridged
时间:
5-31-2009 09:22
标题:
铁树心:撒旦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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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好刀,修脚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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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杂谈助理斑竹一段时间,偏偏遇上删帖大潮,于是有份挨了大家的骂,每次看见那些问候斑竹家人的回复时,心里并油然有了一种弱者的悲哀,在这个循环套中,对峙的弱者没有一个是赢家。虽然这些天来我一直坚持不去删任一个回复,只处理广告,但我知道我依然还要担起帮凶的罪名——谁让我披起了这身狼皮呢?即使是最恶毒的制度设计者,最无耻的体制受惠者,他在这个链条的最后一环也依然难逃失败者的命运。助斑受制于主斑,主斑无奈于编辑,编辑听命于主编,主编聆听于上头,上头领旨于高层,高层的脚下踩着无数的蚁民,这些蚁民虽然永远都躲不过被踩的厄运,但他们却恰恰拥有颠覆站在最高者们所害怕或者需要的能量,在这个连环套中,最渺小的成了最伟大的,于是我想起了翻象棋中唯一能吃将帅的兵卒和诈金花中能赢炸弹的235.
现在,应该是到了兵卒吃将帅235赢炸弹的时候了。
热兵器的讹诈、冷兵器的疯狂始终并不能给人类带来幻想,但当我赫然发现兵器谱中名列最强排行榜冠军的居然是短到不能再短的修脚刀时,我迷离的眼中开始闪现出逼近胜利的光芒。有人可以逼我们以鼠标为刀剪去空洞的呐喊,但是当他们住嘴把呐喊省下的力气化成行动时,无言的力量显然更具毁灭性,因为他们虽然还有沉默的勇气,却再无沉默的余地。
圣人后代多伪善,伟人后代多白痴,但是伪善的人越发想要卫道,白痴的继承者对利益更加痴迷,他们死死想抓住不死的权力和永生的财富,却只能注定徒劳。几千年来,中国人一直拒绝接受前进,即使在最近的几百年来,当日本接受西方的时候,明王朝继续罔顾,于是把江山拱手让给了蛮清,蛮清获得了利益,拒绝接受改变成文清,于是他们批着蛮皮走向坟墓。孙文在利益面前暴露出了流氓的本质,他终于没有做成华盛顿,却做成了李自成,后来的故事,都是枭雄与狗熊的故事,获得利益者为了保证八抬大轿稳坐,煞费苦心防止一切进化和蜕变。
但是,他们依然还是要失望,虽然他们防住了天空的卫星,也防住了地下的电波,他们防住了报纸杂志,也防住了电视电台,他们防住了美国英国,也防住了台湾香港,他们知道蛮清死于报纸,伪蒋死于电台,他们也知道东欧死于和平演变,他们更知道周围死于颜色革命,他们的警惕比狼还高,他们的控制比虎还严。但是他们忘了,置人于死地的往往不是外伤,多是内疾,苏联轰然倒塌的时候手脚粗壮四肢完好,却无奈内脏肿瘤无药可医,今天,一把修脚刀捅破的地方,恰是最严重的疾病所在。
中国人不是鲸鱼不是鲨鱼,可以日见日长,毫无痛苦毫无忧虑,中国人是蛇,每一次成长都要被迫蜕变被迫煎熬。他们防住了一切漏洞,却防不住美国人新发明的一样东西——互联网。
这张网,就成了戳破肿瘤的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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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幼女,嫖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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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节到了,皇家电视台放了很多篇幅做报道,而且翰林院发出的诏书上明明白白地列举了六十年来给人民谋到的幸福。我知道现在的皇宫没有三千嫔妃,我也知道现在的法律废除了三妻四妾,所以我自然很懂得官员们的痛苦——因为,我也是男人。
我知道古代也有扒灰嗜幼的传统,所以对那些爆出来的猛料向来缺乏吃惊的兴趣。
他们说给了孩子们有史以来最好的生存环境,我想也许是对的,因为我看见大街上抱着我大腿的卖花擦鞋者们,从来是没有把他们当成是孩子的,我只把他们当成了乞丐;他们说给了孩子们有史以来最好的教育条件,我想也许是真的,当我问一个很可爱的小姑娘:你爱你的妈妈吗?她答:爱!但是我更爱我的祖国。当一个气血方刚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伙子却对日本人侵华历史说的比电影故事还曲折的时候,你还有什么胆量去质疑它的不成功?二十岁,放在英国可以出一个牛顿,放在法国可以出一个伽罗华,放在中国,就成了一个可受控制的机器人。
控制男人的性冲动,可以让他们成为奴隶,于是中国的商品行销世界,控制女人的性发育,可以让她们成为生子流水线,于是她们的子孙比恐龙还多比蚂蚁还广,因为专家们一再证明地球在温室效应下会越来越暖,所以像恐龙一样的中国人从来都不用担心自己会迎来冰河期,也就有了恣意作践自己以及后代的资本。
人伦从来都是圣贤的口号,兽欲才是内心真实触动的想法。当他们把别人的幼女推坐在身下的时候,在将来某个时间段流有他基因的幼女也许便被另一个留着那幼女基因的后代所推坐。秉报的轨迹,就请看看那些在大会堂高唱红歌的官二代们,逆溯他们的祖先,那时候他们恰恰都是只有被推坐在身下的无产阶级,现在都已成了拥有推坐别人在下的权力阶层,谁又敢断言一个轮回之后,他们的后代不会再次担起重新被推坐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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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贱命,真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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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死了。
一如既往的开场白:谁谁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指挥,谁谁下了什么指示,谁谁落实了什么,如果不看墙上的日历也不看壁上的钟,或者你刚从牢中出来看到第一份报纸,又或者你刚从星际旅行归来第一次接触新闻,你会发现时间依然停滞,岁月竟在倒流。与你入牢前看到的最后一份报纸相似,与你离开太阳系最后一次听到的广播声音相同,但是死去的人虽然也是黑乎乎脏兮兮样子差不多,他们灵魂中的生命历程,却大体并不相同的,也许你坐牢前最后一次死去的弟兄们头天还在为孙志刚的死而悲戚伤恸,但你出狱后第一次看见那些死去的弟兄,他们已经对孙志刚的死早就漠然,却对谭卓的死悲哀伤惋,他们还没来得及细思自己的命运,却已陡然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归宿。
我有时候走在路上会对爬着的蚂蚁很感兴趣,走多远就踩多远,虽然被我踩死的蚂蚁横尸无数,但老实说,如果要我分清楚哪只蚂蚁与哪只蚂蚁的区别,那便绝无得到答案的可能。因为他们不是蚁王也不是蚁后,他们只是工蚁。
据说上帝在接见卢武铉跟矿工们的见面会上,问了卢武铉一个这样的问题:你一个农民死了,怎么哭声震天,把我的耳朵都快震聋了?炒的我几天睡不着觉失眠,这是为什么啊?
卢武铉答:我们命无贵贱死无大小,他们爱哭我也没办法。
上帝接着问矿工:你们一伙农民死了,怎么笑声震天,喜庆盈门呐?
矿工答:这是好事情呀,我们卖一辈子的命,一年到头愁无钱供儿子读书,没钱给老婆买花衣服,没钱盖房娶媳妇,死了还要花火葬费,但是这样死了,不但丧葬免费有补贴,还能把骨头卖个二三十万的,儿子读书盖房子娶老婆都不愁没钱了,你说能不欢声笑语嘛!
上帝愣了半天,只吐出一个字: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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