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外国网民最喜欢看的10条假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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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本文您将知道：


1、脸书2017年点击最高的10条假新闻


2、是谁炮制了这些假新闻


3、假新闻和辟谣者，到底谁赢了


4、平台方、事实核查者以及谣言炮制者的博弈


本文编译自buzzfeed文章“These Are 50 Of The Biggest Fake News Hits On Facebook In 2017”


作者：Craig Silverman (BuzzFeed新闻媒体编辑) Jane Lytvynenko (BuzzFeed新闻记者) Scott Pham (BuzzFeed新闻记者)


编译者：反海外谣言中心


据BuzzFeed新闻分析，2017年在脸书上发布的病毒式传播假新闻比往年影响更大。



来自BuzzFeed的分析称，脸书在控制假新闻传播上付出的努力，并没有让病毒式传播的假新闻在2017年减小影响力。事实上，该分析认为2017年传播最广的50篇假新闻甚至比2016年的前50篇得到了更多分享、反馈[1]和评论。


该结论反映出脸书尚难以遏制假新闻在其平台上的传播，同时也对脸书在该项工作上取得的进展提出质疑。经过与诸如PolitiFact和Snopes等事实核查网站一年的合作，脸书声称一旦假新闻被确认为错误信息，其传播幅度可以被降低80%。然而，脸书目前仍然是大量病毒式传播的谎言的“栖息地”。作为对BuzzFeed新闻分析的回应，脸书的新闻发言人称该公司在这一工作方向上将会继续推进，并且假新闻在其平台上的传播确实有所减少。


“如果我们在2017年年初就加入新闻可信度的核查机制，那么这份（假新闻）列表将会比现在更短，并且其影响力也会大幅降低。”他们在回应中说道，“我们现在遏制假新闻传播的效果已经大幅提升。这个机制目前还不是很完美，未来也还有许多工作要做，但是我们现在已经比过去好了。一旦事实核查确认了一条假新闻，它的传播力将会立即降低80%。”


根据BuzzFeed新闻的总结，2017年传播最广的50篇假新闻在1月1日至12月9日期间总共收获了2350万次分享、反馈和评论。而2016年前50篇假新闻在相同时间范围内的传播数字为2150万。该数据来自BuzzSumo。可以点击文末的链接查看2017年前50篇假新闻的完整名单及相关网页[2]。


该研究中排名第一的谣言是2017年火爆假新闻的范例：“保姆将婴儿塞入阴道后被送往医院”，来自于世界新闻日报（World News Daily Report）。这篇新闻自5月发布后获得了120万次的分享、反馈和评论。



在脸书上传播最广的谣言，前10名。数字包括转发、反馈和评论。

1、保姆将婴儿塞入阴道后被送往医院。1,204,400


2、联邦调查局在停尸房员工家中查获三千枚阴茎。1,145,470


3、查尔·斯曼森将在得克萨斯州约翰逊郡被假释。1,125,031。[3]


4、警方公布：查斯特·班宁顿被谋杀。1,042,032。注：查斯特·班宁顿为前林肯公园主唱，于2017年7月在家中自缢身亡。


5、停尸房员工打盹不慎被火化。993,205。


6、愤怒女子因做爱时没有眼神交流割下男子阴茎。981,423。


7、女性立法者公布“射精管理法案”，禁止丢弃未使用的精液。966,498。


8、特朗普总统宣布处死曾被奥巴马赦免的五只火鸡。914,429。


9、老妇因训练65只猫盗窃邻居被起诉。690,437。


10、情侣住院因男子将头部卡入妻子阴道内。672,093。


深入研究揭示了假新闻传播和脸书遏制措施成效之间的差距：


Snopes，PolitiFact，FactCheck.org和ABC新闻是最初参与脸书事实核查项目的合作方。在传播最广的50篇假新闻中，有31篇文章至少有1篇对应的辟谣发布。然而，这些辟谣文章总共获得了127543份转发、反馈或评论，仅达到谣言传播量的0.5%。


脸书新闻发言人称该公司计划将事实核查文章也纳入新闻推送流，而这一措施将有助于推广辟谣文章，并且事实核查者也将升级其现有技术以使其辟谣能够更快传达至脸书。


BuzzFeed新闻获取的数据同时揭露出：在2017年用于发布纯粹假新闻的网站数量也在继续上涨。脸书曾声称它致力于打击谣言制造者、阴谋论家和假新闻病毒营销者的财政收入和内容传播，然而后者并未在这些方面受阻。


Snopes的联合创始人和责任编辑大卫·米克尔森(David Mikkelson)告诉BuzzFeed新闻，他对假新闻在2017年表现超过事实核查并未感到意外。“假新闻的制作者在2017年初就已取得巨大先机。他们有丰富的实践经验、成熟的影响策略、传播机制和假新闻变现手段。而对于脸书这样的公司来说，他们才刚刚开始研究应对这种现象的策略。”


脸书负责对抗假新闻的产品经理泰莎·莱恩斯(Tessa Lyons)告诉BuzzFeed新闻，称她的团队近期上线了一项新功能，将会对BuzzFeed新闻总结的假新闻名单内的谣言和谣言发布者进行遏制。

“当我看完这份名单，我真的觉得我们最近一个季度上线的新功能将会解决你找到的这一类谣言。”她说道，“我可以肯定明年这份名单（在传播量上）将会更小，不过，那时谣言的传播策略也会变化。


BuzzFeed新闻通过社交媒体分析服务BuzzSumo找到了在脸书上广泛传播谣言的167个网站。这些网站中的大部分内容都是纯粹的谣言，使用的数据集排除了错误的影射、被错误报道的新闻，或对真实发生事件的带有党派偏见的错误解读。因此这份研究希望能够完整代表脸书和其事实核查合作者在2017年专门针对的谣言类型。


排名前列的假新闻


不出意外的是，由于美国总统大选的影响，2016年的假新闻主要涉及美国政治。在传播最广的50篇谣言中有23篇都是关于美国政坛的。到了2017年，这一数字降低到11篇，取而代之的则是怪异的犯罪故事，这一类型今年共有20篇谣言发布。



对于犯罪故事型谣言来说，世界新闻日报（World News Daily Report，下称WNDR）牢牢把控着这个领域。传播最广的50篇谣言中，有12篇谣言文章都是由WNDR发布的，高居第一。来自其他发布者的病毒营销犯罪故事还包括“Popeyes炸鸡店经理因在炸鸡内掺入可卡因提高销量而被逮捕”，“亨德逊维一男子在猥亵猪时阴茎被卡后被逮捕”以及“愤怒女子因做爱时没有眼神交流割下男子阴茎。”


除了发布最多数量的谣言以外，WNDR还在谣言传播量上获得了第二名。数据显示“联邦调查局在停尸房员工家中查获三千枚阴茎”一文在脸书上获得了1100万次转发、反馈和评论。


前50名谣言中由WNDR发表的12篇文章，其中有8篇已经被Snopes辟谣，而这8篇辟谣文章中传播最广的一篇也仅有7300次分享、反馈和评论。其余大部分的影响力甚至远远低于这一数字。而WNDR传播最广的两篇谣言共有230万次脸书的分享，反馈和点赞。相比之下，Snopes对应的两篇辟谣文的这一数字仅为1748。


图为世界新闻日报的两篇谣言：左：保姆将婴儿塞入阴道后被送往医院

右：死囚将整本圣经作为他的人生最后一餐。


脸书的新闻发言人称，有些情况下，Snopes的事实核查不是通过脸书的专用工具提交，此时这篇文章便不会被算法判断为辟谣，亦不会被用来控制谣言传播。该新闻发言人称其公司正在试图消除这一限制。


詹尼克·穆赖·哈尔(Janick Murray-Hall)在蒙特利尔运作WNDR。去年此时，他的网站被谷歌移除了能让他获得丰厚利润的广告网络，脸书也公布了与事实核查者的合作计划，他因此担忧网站的前景。尽管他认为假新闻仍将继续存在，但预计“脸书的新动作一定会让很多谣言制造者在面临脸书的假新闻标识和第三方的压力下难以为继。”一年后，他说事实并非如此。他和其他精明的发布者找到了一种方法可以让他们的谣言网站不受干扰地持续盈利。


他对BuzzFeed新闻称：“因为左翼主流媒体在特朗普胜选之后寻找替罪羊而对假新闻产业的围剿，这一年仍然是困难的一年。但最终，我认为这对于我们反而更简单了。”


穆赖·哈尔指出来自BuzzFeed新闻4月份发布的一篇关于谣言网站使用广告网络的文章给了他灵感。根据Google和Taboola的评论，只要他将他假新闻文章的每一页都标注为讽刺（satirical），他就可以继续在广告上获得收益。他说，“自那之后，我们和广告网络再也没有任何冲突。我们也非常愿意将自己标榜为互联网上最臭名昭著的谣言新闻/讽刺新闻网站。”


除了穆赖·哈尔乐于制作的犯罪谣言之外，关于当下时事的谣言也受到广泛传播。数据显示，关于前黑帮及邪教首脑查尔斯·曼森被假释的谣言取得了传播量年度第三的好成绩。而谣言第四名林肯公园主唱查斯特·班宁顿被谋杀也获得了超过100万次分享、反馈和转发。


您的新闻通讯（Your News Wire，下称YNW）由两名洛杉矶男子运营，并定期发布关于时事的假新闻。该网站发布的政治类新闻往往真假掺杂。在排名前50的谣言中，YNW发布了9篇，在发布者排名中位列第二。YNW的运营者曾被好莱坞报道者（Hollywood Reporter）报道：“（YNW）与著名的Breitbart（极右翼网站）共同崛起，在特朗普时代中洛杉矶的另类媒体中占据一席之地。”


除了编造关于自杀歌手的故事以外，该网站也发布了“拉斯维加斯枪击案还有其他凶手”、“超过2500万张希拉里·克林顿的选票都是造假”以及“贾斯汀·比伯对圣经研究组织宣称恋童癖运作了整个音乐产业”。


YNW假新闻 左：贾斯汀·比伯宣称恋童癖运作了整个音乐产业；右：视频片段确认拉斯维加斯枪击案存在多名射击者协同犯罪


BuzzFeed新闻联系了YNW的联合创始人肖恩·阿得尔·塔巴塔巴伊(Sean Adl-Tabatabai)，希望得到他对于他网站发布的文章出现在前50名谣言名单的评论。肖恩曾为英国的阴谋论者大卫·艾克(David Icke)工作。


肖恩在邮件中回复：“谣言的第一名当然还得是BuzzFeed一月份发布的未经证实的特朗普通俄档案了。”（如他所言，来自于克里斯托弗·斯蒂尔档案[4]的信息是未经证实的，而非编造的。目前执法机关及国会正在对这一事项进行调查。）


阿得尔·塔巴塔巴伊在邮件中还放了一张YouTube的视频截图，标题为“BuzzFeed是癌症”。


YNW肖恩邮件回复截图


假新闻传播网络


虽然脸书将其标注假新闻的计划公诸于众，仍然有很多新的假新闻和谣言网站在2017年出现。其中，有些是之前谣言发布者的新站点，而另一部分则是新加入假新闻产业。在2017年数据中出现的167家站点中，有119家是2016年谣言名单中不存在的。（注：PolitiFact于4月份发布了一份假新闻源名单，其中包括7家假新闻网站符合我们2016年的筛选标准，但我们制作名单时并不知道。）


来自克里夫兰的科里·舍雷尔(Korry Scherer)在2017年取得了巨大成功。他创建了一系列新网站，其中包括至少19个“自己动手制作假新闻”的站点，同时他有5篇谣言进入了传播最广的前50篇谣言名单。BuzzFeed之前曾报道过他和另外一名男子分别运作关于“自己动手制作假新闻”的网站，并且允许用户自行添加图片和分享到Facebook。其中一篇关于伦敦印度餐馆售卖人肉的假新闻几乎让该餐馆破产。


“最初我并不是想参与假新闻这事”谢雷尔告诉BuzzFeed，“这个恶作剧网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仅仅是制作故事来娱乐自己和朋友们……当然我也利用了近年来的网络谣言和病毒传播式谣言。我不能否认此事，这只是赚钱的一种方式。”


Channel23News.com 读者可以在上面自己编造假新闻


尼古拉斯·古里乌(Nicolas Gouriou)拥有另外11个“自己制作假新闻”站点，包括React365.com, 12minutos.com, Actualite.co等。他的第一个站点在2015年开放，现如今已经能提供多种语言的内容。他在今年前50篇谣言名单中贡献了一篇英文文章，3篇西班牙语文章和一篇法语文章。


来自脸书的莱恩斯称公司近期将采取措施阻止人们通过这些网站传播谣言，但仍允许朋友们看到这些恶作剧。“我们对于这类文章仅开放非常小的传播权限，但你仍然可以在其他人的脸书页面中见到它们。”


另外一个在2017年面世的则是一组看似是本地新闻网站，但实际上充斥着假新闻的网站。这些网站通常包含诸如borderherald.com（边境先驱报），abcnews-us.com（伪装成ABC新闻）等域名，并且专门发布针对不同地区的假新闻。前50篇谣言中包括一篇“因食用受污染的自助餐，杰克逊维尔一家脱衣舞俱乐部的舞女在舞台上腹泻”。这些网站曾被Lead Stories等媒体报道。通过脸书的积极干预，今年这些网站已经下线。


下图显示了除了WNDR和YNW以外，其他有多篇文章上榜的发布者。


（Celebtricity网络是今年早些时候曾被BuzzFeed曝光的另外一家假新闻媒体）



抄袭谣言


除了新的谣言传播网络以外，2017年谣言数据的重要趋势是诸多抄袭网站的存在。这些抄袭网站通常是由东欧的垃圾消息发布者运营。一个叫做Redcountry.us的网站因为一条“沙利亚法在美国全部50州被禁止”的假新闻赚取了25万的分享、反馈和评论（该文章页面仅含有这条标题，一个用户投票以及大量的垃圾广告）。该网站注册在居住于马其顿的马尔科·茨维可夫斯基(Marko Cvetkovski)名下。BuzzFeed之前曾报道过该网站是支持川普的垃圾消息中心。他们也经常抄袭来自美国网站的假新闻。


在本研究涉及的网站中，至少有三家被注册在马其顿公民名下。这些网站的拥有者长期复制粘贴来自于其他网站的假新闻。他们的选材大多来自一个自称自由派喷子的Busta Troll运营的网站。


他的真实姓名是克里斯托夫·布莱尔(Christopher Blair)，居住在美国缅因州。他的网站包括Thelastlineofdefense.online, Ladiesofliberty.net, and Reaganwasright.com。（域名含义分别为最后防线、自由女性、里根是对的）他在前50篇谣言中贡献了一篇：“特大新闻：因不唱国歌，美国国家橄榄球联盟对匹兹堡钢人队球员每人处罚一百万美元”，发布在Thelastlineofdefense.org上。布莱尔称他专门针对美国保守派制造假新闻，以显示他们的愚蠢和易于欺骗。今年早些时候他厌倦了看到自己的文章被马其顿人抄袭，开始举报版权争议。这导致了他的网站和部分Facebook页面被封。



布莱尔用上面提到的事作为论据，声称该方法用来关闭假的信息源十分有效。他最近在自己的脸书页面上写道，“看看那些事实核查者吧，他们还是不愿意承认我的方法比他们做的有效多了。”


根据调研数据以及BuzzFeed新闻关注报道假新闻议题的经验来看，抄袭版本的假新闻在2017年传播更广。有些时候，同一谣言的不同版本可以分别在脸书上产生很大的影响。例如，前50篇谣言中关于停尸房员工被意外火化的新闻就在两个不同的抄袭网站上发布。而根据DataSumo的数据分析，本年传播最广的谣言“保姆将婴儿塞入阴道”，则至少被39个网站抄袭。这些抄袭版本总共产生了9万的脸书分享，反馈和评论。作为参考，原版文章的这一数字为130万。BuzzFeed新闻之前曾报道过，这一现象符合病毒式传播内容的趋势。据了解脸书反假新闻项目的消息源称，脸书已经了解这一情况，正在开发应对机制。


该消息源称“我们正在推出一些改进措施来识别重复和相似内容。”同时未来也会有新的机制允许事实核查者同时审阅相同话题的多篇文章。

然而，事实核查的一个难点在于，抄袭者几乎瞬间就可以复制粘贴并发表一篇谣言文章，而与脸书合作的事实核查者通常需要3天时间来审阅一篇被标记的文章。


脸书近日宣布他们近期会上线新功能，将事实核查文章作为“相关文章”在新闻推送流中一并推送。这将使辟谣抄袭谣言的文章变得更加简单。同时这也说明脸书之前的辟谣机制即将终止——若有至少两名事实核查者将文章标记为假新闻，该文章将会被标记。在现在的机制下，一旦有一篇事实核查文章就绪，该文章即刻被推送。


辟谣面对的挑战


转发，反馈和评论更多的文章通常会获得更多点击，这也会向其发布者导入更多流量。但目前对于本研究涉及的前50篇谣言导入了多少流量，我们仍无法得知。


另外，假新闻网站和事实核查网站的差异在于，从长期来讲，诸如Snopes这样有良好信誉的网站可以从Google等搜索引擎获得更多流量。而Snopes和PolitiFact也通常在搜索结果中排名更高。


因此，Snopes和PolitiFact完全有可能比假新闻站点获得更高的流量。

然而，在脸书上的互动也是确定某篇文章曝光率的指标之一。一则谣言互动的数量越高，就意味着有越多的人接触到这则信息，即便他们仅仅阅读了标题和图片。


虽然事实核查文章在脸书上的曝光率更低，但脸书称一旦有事实核查者完成辟谣，该谣言文章将会立即被算法限制传播。脸书公司上周宣布的一则消息也确认事实核查文章将会在新闻推送中的相关文章模块出现，以提供给读者必要的背景信息。


PolitiFact执行总监Aaron Sharockman对BuzzFeed称，过去一年对于脸书和他们这样的机构仍是学习过程，但他对于2018年的趋势感到乐观。


“我认为在过去一年与脸书的合作中我们学到了很多，并且取得了一定进展。”他在邮件中回复道，“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在去年大选之后5周才发布了事实核查工具。我们差不多是在同时学习走路、说话和嚼口香糖。”


“事实核查是有效的。我们在帮助脸书理解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误导、错误和宣传。我认为这一定是有积极意义的。”


我们如何获取数据


在过去三年之中，BuzzFeed持续维护着一份纯粹发布假新闻的网站名单。每当我们遭遇到新的谣言需要辟谣时，我们也把这些谣言网站加入名单。在本文调研中，我们使用了这份名单，也参考了PolitiFact在2017年4月发布的谣言网站名单。


对于PolitiFact公布的网站，我们只有在两位BuzzFeed新闻审核员的共同决定下才把它加入我们的名单。通常这些网站长期发布完全虚假的新闻。网站首页上的推送文章是我们主要的判定依据，并辅以BuzzSumo统计的该网站2017年传播最广的一篇文章。


我们的2017名单包含167个网址。去年的名单只有96个网址。如果某家网站在2017年之前被下线，我们不会把它放进名单。


在确定需要调研的网址之后，我们使用BuzzSumo来确定2017年1月1日至2017年12月9日期间这些网站传播最广的一篇内容。（2016年选取的调研时间是1月1日至12月8日。）数据被下载整合至一张数据表上，并按照脸书上的互动（分享，反馈及评论）总数进行排序，选取了排名前50的企业。


我们也将我们2016年的名单与PolitiFact的名单进行了比较。对比发现，有7家网站未被纳入我们的2016年谣言网站名单，因为那时我们尚不知道这些网站的存在。我们同时发现，有3篇来自这7家网站的谣言，可以加入2016年前50篇谣言名单，这将使2016年前50篇谣言的脸书互动总量增加70万，但这不影响我们关于2017年前50篇的谣言传播量比2016年更广的结论。


注：


[1]反馈：指传统的点赞和脸书新增的“喜爱”、“哈哈”、“哇”、“沮丧”和“愤怒”这五种表情反馈


[2]https://github.com/BuzzFeedNews/2017-12-fake-news-top-50


[3]查尔斯·曼森为美国加州前黑帮头目及邪教首脑，于1971年被判处无期徒刑。


[4]克里斯托弗·斯蒂尔是前英国间谍，制作了关于特朗普与俄罗斯关系的文件。该文件中有一些爆炸性的细节，包括未经证实的与妓女们嬉闹的说法，以贿赂为目的的房地产交易，以及与俄罗斯情报机关合作攻击民主党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