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友若：关于央视对“缝肛门”事件再解读的几点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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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央视对“缝肛门”事件再解读的几点回应：
该内容由 @肖友若 - 在 2012-04-08 15:29:56 发布 - 举报
关于央视对“缝肛门”事件再解读的几点回应：
     1：自从央视对“缝肛门”事件再解读以来，我一直都保持沉默，期间遭遇很多人的无端攻击，谩骂，始终保持着克制。即使在王志安在微博上鼓噪“不要过度谴责南方都市报的记者”，（他的意思你们放心的骂，但不要过度），我一直以来都没有说过任何的话。我觉得，现在是时候出来说几句话，是我错的，我可以承认甚至可以道歉，但如果不是，我不可能永远背这个黑锅。
   
     2：“缝肛门”事件发生以来，电视媒体首先介入报道，南都后续跟进，对当时无法辨清的事实予以跟进是有必要的。以第一天我们的报道为例，报道是否缝肛门都是存疑的，历尽辛苦才找到医院方的回应，医院在首次的回应中称“并非缝肛门，而是对痔疮的结扎性止血。”，是一个“痔疮手术”，这些内容都比较公正的予以呈现。在当时所有媒体的跟进调查中，只有南都阐述了这一观点，其他媒体都是没有院方的回应和相关质疑的。但是，很戏剧似的，很少有人相信这个回应，乃至深圳市卫生部门作出的调查回应都很少有人相信，可以想见，读者对当今的医患纠纷是何种态度。但央视的报道对这些都没有任何一句话描述，给人感觉是只针对南都的报道进行批评。很多新闻的报道都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而是通过不停的追踪和追问，揭示事件的真相，但很遗憾，该事件本身当初有很多争议，却多次遭遇禁令，只能一次次的通报官方的结果。
  
       3：时隔2年，央视新闻调查在产妇诉凤凰医院和助产士医疗侵害一案即将审理时推出，不知是何用意。去年，央视编导杜小静和王志安找到我，并未提及采访一事，只说聊一聊缝肛门的事，不会做节目，两人也未出示任何证件，不仅没出示还查起了我的记者证。最初接到编导的电话时我说过，既然是聊天就在电话里聊好了，但他们坚持要见面聊。后来才知道，见面才能采访，报道该事的很多媒体记者，他们所有的都没采访到，只有我答应和他们聊聊这个事。央视很想采访晶报的张国防，对方拒绝了采访后只好选择找我，我当时在办公室也和王志安说了，如果要采访，你们要事先把问题告知我，因为很多问题过了两年都记不起了，要采访还要征求领导的同意，但王和编导仍旧告诉我就是随意的聊天，没必要把问题列出来，摄像机师傅也不请自来（后来赶到的），看到这架势，我已经知道这是要做节目了，但是已经来不及去请示领导或思考什么，我本人并不惧怕什么，当时的寒暄也很融洽，还找了个宽敞的位置配合，他们还说录的不一定播。总之是一系列的谎言。此前，我已听说王志安的“陷阱式”采访，有人叫我小心，时隔两年，我也记不起太多的事，只能“随意”的配合。 而后来也“聊”了那么多，该报道内容只挑对调查预设的观点有利的内容予以播出，多次用诱导式采访陷我于不义。期间，王志安利用嘴和肛门做类比，显然这个类比是是不恰当的，嘴的大小和肛门的大小不一样，有什么医疗错误是可以一见则明的。不管怎么说，就以人的嘴为例好了，假如嘴长了水泡，而且脱出了嘴唇，但本来这个水泡是在嘴左角，结果医生却缝了嘴右角，能不让人产生疑问吗？
      据产妇丈夫陈默和他的代理律师赵波反映，央视对他们的采访也是一样，都是预设式采访，陈默说，他们表达了很多观点，甚至于在录节目时吵了起来，央视却抛弃掉诸多质疑，一心为助产士洗白。陈默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觉得说错了，马上要求重新录节目。
         4：该报道紧紧围绕助产士毫无过错来开展调查。助产士收红包一事，不管收没收，收了多少，最终以“反正已经退了”为结点予以洗白。而其次，助产士超范围执业也轻笔带过，助产士自称比这些更大的名堂都干过，这次超范围只是小儿科（直到现在，还有一宗关于助产士违规操作的案例在打官司，据一名律师称，助产士强行将一个巨大儿从娘胎生拉硬拽了出来，这个孩子后来出现骨折和残疾,目前此事仍在打官司)。这能成为超范围执业的理由吗？事实上，陈默妻子生孩子的手术连麻醉师都没有资质，整个医疗过程都存在违规之处，而这一点，央视报道只字未提。助产士的话之所以令人难以相信，最主要的是此人多次撒谎，此前，其曾信誓旦旦表达未曾动过针，后经鉴定证实以及多方说法，均证实其用了针，尔后其再表达只缝了痔疮没有缝肛门，而根据罗湖公安分局的法医鉴定，痔疮位是在6点位，而她本人缝的却是9点位，究竟是缝肛门还是缝痔疮，这一点到现在都没有定论。
      5：央视新闻调查以南都2011年8月18日的标题为反驳由头不妥。南都的内容只表达了一个主题，即产妇的肛门处或肛门位置有缝扎，标题采用肛门被缝扎确有不严谨之处，就此，这个失误可以向助产士进行道歉，但这个事内文已经说得很清楚，只表达了缝的观点，没有说缝了谁的肛门。在随后的追踪报道中，也根据宣传部门的指示，完整的呈现了相关观点，“缝的是痔疮，不是肛门。”，这个现在都可以搜索到。然而，肛门的周边是否被缝本身事件已经成为“罗生门”，这个已经没有真相。
     6：从开始到结束，助产士和凤凰医院起诉的两家媒体名誉侵权包括深圳报业集团旗下的晶报以及广电集团旗下的一家电视媒体，从来都不涉及南方都市报，助产士本人，包括凤凰医院的赵院长，都认为南都的报道相对所有媒体而言，算是最客观的报道了。他们既没有在私下也没有在公开渠道表达过对南都报道的不满。可以说，部分媒体在这件事上一边倒的认为缝了肛门的确可能有失偏颇，但南都没有这样，如果让南都来背这个板子，是十足的错误。可以说，新闻调查选择的这个报道角度本身并不差，报道本身也有闪光之处，只是，用的手段和逻辑，实在不敢苟同，用一种偏颇来攻击另一种偏颇。得到结论只能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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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安

　　王浩被杀事件后，哈医大一院的一名风湿科护士在微博中写道：记者朋友们，你们就不能少报道点负面新闻吗？不只病人是弱势群体，我们也很被动！

　　事实上，随着恶性医患冲突事件的不断发生，也有人开始质疑媒体在越来越多的负面报道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导致医患矛盾更加尖锐。但是，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副教授张志安表示，医患矛盾根源在于社会制度性和结构性的问题，从而导致老百姓对医院、医生不信任。

　　他告诉记者，在这种情况下，公众容易形成一种传播学上所称的“刻板印象”，先入为主地认为医疗纠纷中患者就是弱势方，也是值得信任的一方。“这种刻板印象在任何社会都会存在，而显然，对医患关系的这种刻板印象根本上不是因为传播导致的。就像在官二代、富二代的问题上，如果不是通过社会变革，那么公众对他们的批判情绪永远不会消失。”

　　但是，张志安同时表示，作为传播者，他的责任在于，是尽可能地找到真相，把每一起纠纷事件还原出来。也许这一次报道公众还是有所抵触，但心中也一定或多或少起点波澜，意识到原来之前对于医患关系的认识可能太主观了。

　　“因此，对医疗纠纷事件，媒体不是要逃避，而恰恰是要勇于通过独立、专业、准确、平衡的报道来逐步影响和纠正这种刻板印象。我们要相信公众是有自我反思能力的，当他们意识到自己的认识有所偏颇的时候，更多这样的报道会加深他们的反思，从而使公众逐步以更理性的姿态来看待医疗纠纷，这就是媒体的引导责任。”张志安说。

　　不过，他也坦言，当前媒体存在的问题是许多大众媒体记者并不真正了解医疗行业和医改政策，更难以了解医者的心态。社会新闻的记者在做医疗纠纷的稿件时其实是有风险的，如果不积累一定的医疗专业素养，报道很容易变成单一的、刺激公众眼球和情绪的社会新闻。

　　“医疗纠纷问题比较复杂，如果媒体偏听偏信，只在乎患者、家属一方的声音，本身就是非常不专业的做法。患者也许确实遭到不公，但他们在爆料的过程中往往带有很强的利益动机，希望通过媒体扩大事件的影响力，从而为自己的维权、索赔增加砝码。”张志安强调。

　　例如中央电视台《新闻调查》栏目关于“逢肛门”事件的报道——《难以愈合的伤口》，患者家属向媒体爆料说“我老婆肛门被助产士缝了”。但根据后来的专家鉴定可知，助产士只对痔疮出血点进行了缝合，而根据专家意见，产妇在产后出现突发性痔疮，同时引起大规模活动性出血也极为普遍，缝合这样的处理也并没有什么不妥。“缝肛门”事件是因当事人的误解制造了这一轰动性新闻。

　　在张志安看来，这样的爆料是一种非常冲动的表达，极其不专业，这种报道被传播后一定会对公众心理产生负面影响。

　　“这就需要媒体对这种有利益动机的爆料尤其要保持警惕，避免报道变成一方的工具。”张志安表示，在调查过程中，记者必须看病历、门诊记录、检验报告，而不是全程听一方描述，这符合最基本的物证材料和书证材料胜于口供材料的原则。

　　其次，他还提到，动态报道最基本的事实确认，要求至少有两个人对同一个事实的描述基本一致，而且这两个人还不能是利益同构的人。“媒体培训需要格外强化这些，而问题报道的出现也要引起媒体同行足够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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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会群  @红嘴乌鸦

缝肛门案张老师被央视误导。此案关键问题有三：一，缝没缝；二，缝哪了；三，该不该缝。第一条无疑问，司法鉴定证实。但助产士此前公开说没有动针，对此央视刻意回避；第二点有分歧，痔疮生肛门处，是缝痔疮还是缝肛门可商榷，但非原则问题；第三点无疑问，助产士无资质处理痔疮，且给产妇带来伤害。

回复@张志安:这是一个避重就轻的角度，强调这一点本身就是炒作。且就央视具体报道内容而言，也无法得出＂缝痔疮＂比＂缝肛门＂更准确这一结论。如果看过产妇患处照片，就更无法这么说。因为经助产士处理完之后，产妇肛门处肿成鸡蛋大小（因擅自缝扎引发感染所致），外面缠满黑色丝线，很难说清具体缝哪

回复@张志安:媒体记者非专业人员，要求其用准确的医学术语描述医疗问题并不现实。如果基本事实成立，就算有细节失误也可原谅。缝肛门事件是典型的监督报道，因触及医务界的痛处，引起反弹并不意外，但如果业内也对其横加指责，舆论监督环境将更加堪忧。 //@张志安:从报道的角度看，缝痔疮还是缝肛门，

回复@张志安:张老师应补充下肛肠科知识，看下缝痔疮与缝肛门的区别究竟在哪？光缝痔疮本身、却不涉及肛周组织的可能性有多大？媒体并非没采访医院方，医院院和助产士开始也均有说话，问题是越抹越黑，后来才自己不吭声。后来纵然央视憋足劲要为其翻案，除了助产士胡说一通，其他人也没敢露面。 //@张志

回复@张志安:问题是你的批评主要依据的恰恰是不严谨不专业的央视＂正面＂报道，批评对象却是顶着压力步履维艰、且至少并无大错的监督报道。 //@张志安:批评媒体报道的不专业、不严谨，和倡导保护媒体的监督权、大力呼吁改善媒体环境，是两回事，不矛盾。前者要继续批评，后者更要大力呼吁。

回复@张志安:如果这个也算误导的话，那么央视报道中刻意回避助产士当众撒谎、回避助产士违法（深圳卫人委已有定论）行为、且在是否收红包的问题上大玩文字游戏的做法又算是什么呢？

回复@张志安:那几个所谓的行业人士，基本也是胡言乱语，其中尤以深圳人民医院肛肠科主任王东为甚，正是此人在发布会上被逼情急不小心说出真相（缝扎一词正是最早从他口中说出，此前助产士否认动针）现在或＂迫于压力＂出来收拾残局，可怜他竟然连＂小二动脉＂这样的词也蹦了出来。

回复@张志安:王在其报道出来之前就在微薄上宣扬要翻案，我曾主动告知其此事关键，他置之不理。本期待他能采访我，结果落空，可怜南都的那位兄弟沦为靶子。我的两篇报道网上有，主要问题相信已说清。

回复@张志安:助产士到处理既不合法，也不合理。首先，产妇痔疮出血的事实是否存在就成问题：1、产妇生产痔疮出血的情况并不多见；2、病历上的确有写出血，但并未按常规描述出血量。其次，即使出血，按助产士本人说法，量也不大，以至于她在事后检查时才发现。这样少量的出血，并不需要特殊处理，更不能

回复@张志安:第三，即使需要对痔疮出血特殊处理，也不是由助产士处理，医院并非野外，本身就有各科医生。按病历记载，产妇分娩时也有医生在场，为何不由医生处理，却由没有资质的助产士处理？这除了违反常理，也进一步说明痔疮出血的说法为谎言。 //@张志安:对你说的“合理处理”，我其实也比较偏向。

助产士这种说法，只能说明产妇痔疮出血（假如有的话）并不多，否则医生不可能扬长而去，超范围执业是个很客气的说法，其实就是非法行医。 //@刘颖哥哥:按助产士说法，生完孩子医生就走了，程序上是否有问题？另超范围执业应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吧？这里没有深究却一直纠结于有没有拿100元钱。@张志安

那个提问显然是精心设计的，目的就是让对方难堪。据肖说，央视联系他时并未明确说是采访，他出于对新闻调查的尊重方接待，但就在与王见面聊天之际，王的搭档就悄悄架起了摄像机。//@刘颖哥哥:主持人在现场质疑肖编委的那个比方，感觉很不恰当，也不合适这样去问。//@红嘴乌鸦: 回复@张志安

官方那个报告即使大事化小，但好歹也认定了部分事实，比如助产士确曾收取红包，确实超范围行医。而央视的报道，就连官方认定的事实也想推翻。//@刘颖哥哥:怪不得官方小组的结论不被人信服@张志安

偷不偷拍是王自己的说法，我并未提。您作为妇产科医生，不会不知产妇分娩时痔疮出血的概率有多大，即使有出血，难道协和妇产科也会像凤凰医院那样处理？//@协和郁琦:造谣都说不圆，架起摄像机？还偷偷的？被采访人不知道？象那样的拍摄效果，绝不是偷拍，肯定要架起摄像机，多半还有灯光等一大堆人呢。

你首先歪曲了我的观点，我从未在报道中提及你安在我身上的那些话。我认为你至少应先看下我的报道，//@协和郁琦:回复@红嘴乌鸦提出的3条没有一条与你的造谣惑众有关，把肛门缝起来不让人排便是你原来的观点，把这事的证据拿出来么。不要纠缠这些，实际上你越纠缠这些问题，越显得你对医疗过程的无知

您说话要有根据 //@协和谭先杰:唯恐天下不乱的不良记者典型！ //@协和郁琦: 造谣都说不圆，架起摄像机？还偷偷的？被采访人不知道？象那样的拍摄效果，绝不是偷拍，肯定要架起摄像机，多半还有灯光等一大堆人呢。@红嘴乌鸦 还是多反省一下自己，还够不够格当个医疗记者吧

回复@协和郁琦:您又歪曲了我的话。我并未说肖不知情，真不知情的话他怎么会告诉我？我的意思是，肖当时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成为采访对象。 //@协和郁琦:你说肖被拍不知情不就是被偷拍的意思么？

回复@协和郁琦:我的目的是寻找真相。在调查过程中，发现一方面有大量证据指向助产士因红包问题报复，另一方面医院和卫生主管部门以及部分专家又在力图掩盖此事。在此过程当中，一些矛盾和漏洞正是因为违反医疗常规和医疗常识而暴露出来。

回复@协和谭先杰:请问究竟谁在伤害？缝肛门事件的现有证据，足以证明是不良医务人员蓄意伤害患者，而您在未经深入了解事实的情况下，即站在助产士一边，这有损您的身份。 //@协和谭先杰:报歉，我不会编造根据，更不会凭想象。伤害了人，要么不说话，要么道歉，狡辩最无聊 //@红嘴乌鸦:您说话要有根据

既然看了我的文章，就不应该把什么因为解不出大便才怀疑缝肛门的说法安在我头上。现有的证据足以证明助产士确实是因红包问题报复患者。非常遗憾你选择站在犯错医务人员一边。 //@协和郁琦:你的文章看了，我读了以后的感觉就是这样，报复，把产妇肛门缝起来了。你不是想表达这个意思？

肖没说你偷拍，我也没这么说。肖的意思是，他是在不情愿的前提下接受你的采访。先歪曲一个人的意思，再攻击这个被歪曲后的说法。这是诡辩者的惯用套路。 //@王志安:常识，新闻调查采访是双机拍摄，还有专业录音师。采访前的准备就需要二十分钟。要是能偷拍，能导哈里波特了。 //@红嘴乌鸦:

你可能没做过医疗报道，也可能没生过痔疮，但你首先得明白，痔疮是生在肛门处，而不是嘴上 //@毛十八:希望您以后的医患纠纷报道也能秉承这一逻辑——患者吃没吃错药不重要只要吃了就好，医生动刀动在哪儿没关系只要动了就成。

我不知你是谁，这么说看来你认识我。而且貌似同行。如果你对我的任何一篇报道有意见，特别是能具体指明问题所在的话，我非常欢迎，也愿意给你解释，但你如此阴阳怪气地放暗箭，我认为不是君子所为 //@毛十八:柴老师怎么用屁眼儿也能说话，好叫人佩服 //

回复@协和郁琦:所谓为患者好的说法是完全不成立的。首先有无出血都成问题，其次就算出血能有多大量？需要动针缝吗？再次就算非要缝，能由助产士动手吗？第四，缝了之后，导致感染肿胀，产妇痛苦不堪。面对这些，还能说是为病人好吗？

回复@光明lei落:您太想当然了。相信您看了鉴定报告和产妇病史便不会如此说 //@光明lei落:作为一位医务人员，我要告诉你，肛门不是想缝就缝得起来的，凭那个助产士的能力，她干不了。没人会傻到拿这个去害病人。

您最好以您的专业知识说话。在其他方面，您并非专家。您如此专横的态度，或许正解释了那些医界 败类为何如此有恃无恐，医患矛盾又为何如此严重。 //@协和郁琦:缝痔疮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谁该缝谁不该，如何缝，会不会水肿，到底有没有感染，你知道什么？这些事你搞得懂吗？就在这儿瞎咧咧。

//@上海打假医生陈晓兰:回复@光明lei落:个人认为在缝肛门处缝几下和缝住肛门是不一样的。我也完全相信那个“助产士”根本没有这个技术能力去缝住肛门。问题是她是否在肛门处缝过？产妇的分娩记录上写＂产后查在6点处有1×1×1.5cm3（这个3表示立方）大小的庤核有活动性出血，给予结扎，止血”

有利无利看证据。病历记载，助产士缝针之前，产妇痔疮大小为1x1x1。5，缝针后次日，变成3x3。5大小，产妇痛得坐都无法坐起来，消炎止痛药一直用到出院。这叫对产妇有利？别忘了，产妇还有个婴儿要哺乳。//@王星WX://@王志安: 对缝肛门事件的调查核心，在我看来，在于助产士的行为，到底是否对患者有利

@Sophia-小七:记得当初在星巴克第一次见到@王志安 的时候，刚好也是节目编导一起跟@卓小勤ZHUOXIAOQIN 一起聊“缝肛门”的事情，过程中很明显能感觉到节目组有预设观点，就是助产士是清白的。交流途中一度出现较强争执，至于节目的客观性和中立性、公正性在当时就比较担忧，节目一出，果不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