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里邮件门真相大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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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里因“邮件门”丢总统宝座冤不冤？“邮件门”真相大回顾

原创 2016-11-15 王枪枪 李敏 丁阳 全民较真

对希拉里来说，入主白宫的梦想从指尖滑落是“痛苦的”。据媒体报道，希拉里把竞选失败怪罪于FBI重启“邮件门”调查。到底希拉里因为“邮件门”输掉大选冤不冤？我们梳理材料对“邮件门”进行了一次回顾，得出的结论是：没有证据显示希拉里在此事件中有严重的不诚信行为，也没有必须予以起诉的违法行为。然而，美国公众很难对希拉里的过失有多严重进行全面的识别，只能说，政治人物就不该卷入如此大的争议。

什么是“邮件门”？

2015年3月，《纽约时报》率先披露，希拉里在担任国务卿（2009.01-2013.02）期间，从未使用域名为“@state.gov”的政府电子邮箱，而是使用域名为“@clintonemail.com”的私人电子邮箱和位于家中的私人服务器收发公务邮件。2015年3月10日，希拉里召开记者会首度公开承认自己在任国务卿期间，为图方便而使用私人邮件处理公务，同时坚称并未违反相关法规。

这一事件被称为“邮件门”。事实查证网站“factcheck.org”报道称：希拉里在担任纽约州参议员（2001.01-2009.01）和参加08年美国总统竞选期间，也使用了私人邮箱处理公务。

“邮件门”为什么会成为“丑闻”？

“邮件门”的核心法律问题是——美国是否允许国家公职人员使用私人电子邮箱和私人服务器来收发公务邮件？

在一些特定情况下（比如紧急事件），美国国务院允许公职人员使用私人电子邮箱来处理公务。美国国务院监察长办公室（OIG）在调查报告中也提到“不少公职人员确实在使用私人电子邮箱处理公务”。但美国国家档案和记录管理局（NARA）同时规定，允许雇员使用非官方邮件系统收发公务邮件的联邦机构，必须保证所有经过非官方邮件系统收发的内容有备份。《联邦档案法》也要求雇员需妥善保管所有公务邮件，并在离任时将所有公务邮件提交给机构备份。具体到“邮件门”：1.希拉里的助手未将希拉里的电子邮件保存到国务院的服务器上。2.希拉里在卸任国务卿21个月之后才提交了处理国务院事务的邮件。

至于是否允许公职人员使用私人服务器，答案是否定的。根据OIG2016年5月出具的调查报告，希拉里担任国务卿期间使用的私人服务器设在她位于纽约州查帕瓜的家中。从2005年起，也就是在希拉里就任国务卿4年前，美国《外交事务手册》（Foreign Affairs Manual 544.3）就规定：使用官方邮件系统进行日常操作，是国务院的总方针。OIG的调查还提到：从2005年底开始到2011年，国务院修订了《外交事务手册》，还发出多个备忘录讨论，在大多数情况下使用官方系统是雇员的责任，以及拒绝这样做存在的风险。

“邮件门”时间线：

从酝酿到爆发，“邮件门”可以大致分为四个阶段。

第一阶段：风起于青萍之末：用私人邮箱处理公务，希拉里埋下苦果

2009年1月，希拉里出任美国国务卿，开始使用架设在私人服务器上的个人邮箱hdr22@clintonemail.com。

2012年9月，美国驻利比亚班加西领事馆遭到当地武装袭击，美国驻利比亚大使史蒂文斯及另外3名美国人当场殒命。

2012年12月，众议院监督委员会主席在信中询问希拉里，她是否曾使用过私人邮箱处理公务。希拉里未作回复。国务院随后回应，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2013年2月，希拉里卸任国务卿。4个月之后，国务院工作人员在调查班加西事件时，第一次发现了希拉里私人邮箱与其直属工作人员政府邮箱之间的通信记录。

第二阶段：拔出萝卜带出泥：班加西事件调查开始，“邮件门”征兆初显

2014年5月，班加西事件听证会刺激了时任众议院议长的博纳，他决定设立众议院班加西特别调查委员会，调查袭击为何发生以及政府和军方如何应对。

2014年7月，调查人员为了得到希拉里的所有邮件，开始与希拉里的助手谈判，包括前国务院幕僚长Cheryl D. Mills。Mills称希拉里将提交邮件，但她也提醒那将花些时间。

2014年8月，国会向众议院班加西事件特别委员会提供了15000页文件，包括少数从希拉里私人服务器发出的邮件。特别委员会要求提供剩下的所有邮件。

第三阶段：靴子终于落地：媒体戳爆“邮件门”，希拉里部分邮件陆续公之于众

2014年12月，在美国国务院发出正式请求之后，希拉里提交了超过30000封邮件，共55000页。

2015年1月，在一次班加西听证会期间，国务院官员被批评没有提供所有与调查相关的文件。两周后，他们提交了大约900页邮件。

2015年3月3日，纽约时报率先披露整个故事，希拉里“邮件门”浮出水面。次日，希拉里在推特上主动要求国务院公开她已经提交的30000封邮件，她还称自己删除了另外32000封私人邮件。3月10日，面对来自各方的攻击，希拉里召开新闻发布会，首次回应“邮件门”事件。3月11日，美联社正式起诉美国国务院，指控国务院未能及时获取并保存希拉里所有涉及公务的邮件，从而侵犯了《信息自由法》赋予公民了解政府官员行为的权利。

2015年4月，希拉里宣布竞选总统。

2015年5月，美国国务院开始公布希拉里的几千页邮件，其中有许多地方经过了修订。在爱荷华州的一次活动中，希拉里呼吁美国国务院“尽快”公布这些邮件。

第四阶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FBI一番折腾，希拉里最终免于起诉

2015年7月，政府调查员称他们在来自希拉里私人服务器的邮件中发现了机密信息，但当时邮件并未被标注机密，同时也不确定希拉里是否知道信息涉及机密。调查员将此案移送司法部。不久，联邦调查局（FBI）展开调查。

2016年1月，美国国务院首次承认22封包含绝密信息的邮件曾通过希拉里的私人账户传递。这些文件当时并未被标注为机密，但是国务院正在审核这些信息在通过希拉里的私人电邮服务器收发时是否属于机密。希拉里竞选阵营指责奥巴马政府对秘密的“机密等级定得过高”，呼吁公布相关邮件。

2016年5月，美国国务院一份措辞严厉的报告称，希拉里并没有就利用其安装在纽约家里的服务器处理公务寻求法律批准。报告还称，希拉里在担任国务卿期间使用个人电子邮件账户和私人电子邮件服务器的行为，引发了“安全风险”，这件事可能在紧张的总统竞选中困扰她。

2016年6月28日，美国国会众议院班加西事件特别委员会公布了美国驻班加西领事馆遇袭事件调查报告。报告指责美国国防部、中央情报局和国务院在内的奥巴马政府部门没有在袭击发生前正确评估班加西的严峻安全局势，同时没有解决班加西领事馆存在的安全隐患。另外，报告还指出奥巴马政府在事后阻碍特别委员会的调查，但并没有对时任国务卿的希拉里在此事中的过失提出更多指控。

2016年7月，联邦调查局局长詹姆斯·科米（James Comey）表示，希拉里担任国务卿期间在处理最高机密电子邮件方面“极为粗心”，但没有证据显示她“有意违反法律”，建议不对这位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提起公诉。

2016年10月28日，美国联邦调查局宣布重启“邮件门”调查。原因是在调查前国会议员、希拉里助手胡玛·阿伯丁的丈夫安东尼·韦纳涉嫌向未成年女孩发送色情信息一案时，联邦调查人员发现一些与希拉里“邮件门”调查相关的新邮件。

2016年11月6日，联邦调查局称维持其7月首次调查后的结论不变，即没有证据显示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希拉里·克林顿及其助手有意违反法律，不向美国司法部建议就“邮件门”事件起诉希拉里。


“邮件门”中经过确认的事实
（编译自factcheck.org）：

希拉里什么时候、在哪里设置的私人服务器？

今年五月，美国国务院独立检察长办公室出具的报告（OIG Report）显示，2008年总统竞选期间，作为一名参议员的希拉里她就已经使用“私人邮件系统处理公务”（希拉里在2001年1月-2009年1月期间担任纽约参议员，随后奥巴马提名她成为国务卿）。当希拉里成为国务卿后继续使用架设在私人服务器上的账号，并主要在移动设备上使用个人邮件。在希拉里的任期内，私人服务器位于其纽约住所。

FBI局长詹姆斯·科米称，希拉里在国务院任职的四年里使用了多个服务器，旧的服务器正常被淘汰。

希拉里被允许使用私人服务器吗？

并不。OIG报告里提到，自2005年开始实施的国务院规定，要求雇员每天正常的操作都要在政府的服务器上进行。报告里指出，2005年11月更新的《外交事务手册》里也提到“正常每天的操作需要授权是一项部门规定”。OIG区分了在紧急状况下偶尔使用私人邮箱和专门使用私人邮箱的情况。“从2005年底开始到2011年，国务院修订了《外交事务手册》，还发出多个备忘录讨论，在大多数情况下使用官方系统是雇员的责任，以及拒绝这样做存在的风险。”

希拉里向政府申请为私人邮箱设置私人服务器了吗？

不。OIG报告里提到希拉有告知国务院的义务，但并没有证据显示希拉里曾经提起过申请。如果她提出申请，外交安全和信息资源管理办公室会拒绝这一申请。希拉里竞选团队的发言人称，没有想到设置私人服务器会有不被支持的情况。

有其他国务卿在使用私人邮箱吗？

OIG报告证实，在希拉里之前任职国务卿的人，只有科林·鲍威尔（2001年1月20日-2005年1月26）使用私人邮箱处理政府业务，其他人要么没有使用过个人邮箱，要么仅在很少的情况下使用。

希拉里有政府邮箱账户吗？

没有。FBI称希拉里拒绝设立政府邮箱账号。

国务院信息技术工作人员确实曾创建过两个和希拉里关联的邮箱账户，但是使用者不是她本人。一个被用来代表她群发邮件（SMSGS@state.gov，没有配置接收电子邮件），另一个是SSHRC@state.gov，仅用来管理希拉里的Outlook日历，没有配置发送、接收邮件的功能。

希拉里担任国务卿的时期使用过多少移动设备？

2009 年 1 月至 2013 年 2 月期间希拉里使用了八个带有便携电子邮箱功能的黑莓手机。

FBI在9月的调查总结提到，与希拉里已知的手机号关联的，共确认有13部移动设备可能被用来使用clintonemail.com的电邮地址来发送邮件。但其中只有8部是希拉里担任国务卿的时候相继使用的。

FBI要求检查与212个号码关联的13部移动设备，但是希拉里的律师表示希拉里已经不再使用这些设备，因此FBI也没法进行检查。

不过，希拉里的律师上交了两部黑莓手机设备，FBI并没有发现这两部设备和希拉里的私人服务器关联，或者包含任何敏感邮件。

此外，FBI还确认了有五个iPad设备很可能被用来发送以clintonemail.com为地址的电子邮件。FBI获得并审查了其中的是三个，除其中一个包含三封草稿邮件，没有一个包含机密信息。FBI也没有从另外两台iPad上恢复任何电子邮件。

希拉里有使用iPad发送和接收邮件吗？

是的。希拉里高速FBI她设立私人服务器是为了避免携带太多设备，方便处理私人和政府官方事务。但实际上，希拉里在黑莓手机之外，还偶尔使用iPad来收发电子邮件。

有多少邮件，当她离开的时候对这些邮件做了什么？

希拉里的办公室披露在2015年4月她的私人服务器上共有 62,320 封电子邮件。希拉里的律师确认，一共有 30,490 的与工作有关的邮件和31,830 封私人电子邮件。2014年12月，在希拉里离开国务院办公室大约21个月后，她向国务院移交了共计约55000页、 30490 与工作有关的邮件。而剩下的私人邮件，希拉里都删除了，在去年3月10号的新闻发布会上，希拉里解释“没有任何理由保留这些邮件”。

但是，FBI局长科米称，希拉里在任期间使用了多个服务器，并不是所有与工作相关的邮件都移交给国务院了。FBI恢复了几千封与工作相关的、没有提交给国务院的电子邮件。科米称，这些邮件里面可能包括了希拉里律师声称删除的私人邮件。

有故意被删除的与工作有关的邮件吗？

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样的情况存在。

总之，FBI恢复了约14,900封邮件（不在希拉里2014年12月提交的3万封邮件之列），但是尚不清楚里面有多少是和工作相关的。

9月7日，政府官员透露有30封邮件有关班加西事件，但其中只有一封不为人知，还有两封内容和已经公开的电子邮件内容重复。

科米称，FBI“没有发现任何证据表明还有为了掩盖某些事情而故意删除额外的邮件”，在7月5日的新闻发布会上，科米表示，“像许多使用电子邮件的用户一样，希拉里会定期删除电子邮件，或者设备更改时清除邮件。

希拉里什么时候删除的31830封邮件？

9月2日FBI公布的两部分调查结论显示，邮件在是“2015年3月25日-31日之前的某个时候被删除”。这大约是在班加西事件特别委员会给希拉里发出传票（2015年3月日）后的三周，这样的情况无疑将删除的邮件与调查2012年班加西四名美国人死亡事件调查联系起来。

最初，竞选团队表示，邮件删除发生在2014年12月至2015年3月4日，但没有提供具体日期。希拉里的竞选发言人Josh Schwerin则称，希拉里和她的律师对2015年3月下旬删除邮件的情况并不知情，直到9月2日FBI发布了调查报告才了解到这一情况。

FBI的调查报告里是这么说的：到2014年12月，希拉里的律师已经回顾了所有的邮件，并将与工作有关的部分提交给国务院。在那个时候，希拉里的律师也告诉普拉特河网络（Platte River Networks，维护希拉里私人服务器的公司）前国务卿不再需要任何超过60天以上的邮件，并指示一个PRN的员工“修改电子邮件的保留策略……来反映此更改。”PRN员工告诉FBI，“3月25日到31日之间的某个时候“，他意识到还没有执行希拉里办公室的更改要求，就在当时删除了旧邮件。

FBI 什么时候开始的调查，为什么？

国务院和情报机构的检察员在2015年7月审查了希拉里的40封邮件，发现其中4封包含机密信息，就将案子转到FBI调查。

科米称FBI调查了是否有任何证据显示希拉里私人服务器上的“机密信息没有被不当存储或者传输”而违法了联邦法规，“如果对机密信息的不当处理存在故意或者严重疏忽将是重罪，如果是在知情的情况下从适当的系统或者储存设备里删除机密信息是轻罪”。FBI也调查了“是否有证据显示与私人电子邮件服务器相连的计算机被任何国外力量或者敌对者入侵”。

希拉里的邮件里是否包含机密信息？

是的。希拉里在2014年12月提交给国务院的30490封邮件里超过2000封包含机密信息，其中当时收发的52个电子邮件链里的110封邮件包含机密信息。科米表示，“少数比例的邮件”包含机密信息，“标记表明机密信息的存在”，这一说法和希拉里“没有一封邮件被标记为机密”声称相反。

黑客曾经成功入侵希拉里的电脑，并且获得了这些邮件？

有黑客尝试入侵，但是OIG和FBI发现没有证据表明这些尝试成功了。但这也并不意味着黑客入侵无一成功。

OIG报告称，2011年1月9日黑客试图访问希拉里的服务器，但是希拉里的技术支持顾问关闭服务器拒绝访问。报告还提到，希拉里曾在2011年5月13日收到了两封包含可疑链接的钓鱼邮件。这两次企图破坏都应该上报，但根据OIG的报告，两次都没有上报。

FBI局长称缺少作为“国外力量或者敌对者”的黑客成功入侵希拉里服务器的证据并不意味着不存在。“考虑到系统的特性和可能的攻击者，想看到直接证据几乎不可能”，科米还表示，“FBI评估了那些入侵过和希拉里个人账户保持密切联系人商业账户的敌对者，也评估了那些知道国务卿希拉里使用私人邮件的人数和看到邮件的容易程度；希拉里在美国以外的国家也在使用私人邮箱收发邮件。考虑到上述因素，FBI评估有敌对者成功访问希拉里电子邮件账户是可能的。”

希拉里和她的工作人员是否违反了任何联邦的法律和政策？

科米表示，FBI发现了“潜在违反”联邦法律的证据，但这种情况下通常不会被起诉。“尽管有潜在违反处理保密信息法律的证据，但在这件事情上检察官采纳我们的判断是不合理的”。

虽然很明显希拉里违反了国务院部门的政策。科米表示，“要清楚，这并不是说在类似的情况下进行这种行动不用承认任何后果，相反，这些人往往会受到安全或者行政制裁。但这也不是现在由FBI决定的”。

同样，OIG报告里发现希拉里在位时违法了部门的规定。报告援引了Jonathan Scott Gration（前驻肯尼亚大使）遭遇处罚的例子，Jonathan大使在2011年7月使用商业邮箱来处理政府事务，当2012年年中部门开始对他进行纪律处分时，他选择了辞职。

“邮件门”的几大谣言：

希拉里“邮件门”风波之外，还有维基泄密在推波助澜，被称作“邮件门2.0”：2016年 7月22日，美国维基解密网站公布了美国民主党国家委员会（DNC）内部的的19252封绝密邮件和8034个附件（2016年1月-5月）；10月7日，维基解密又公开了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希拉里·克林顿的竞选团队主席约翰·波德斯塔私人邮箱里的数千封邮件。大选后程，因为“邮件门2.0”中泄露的竞选细节和信息，有关希拉里的各类谣言甚嚣尘上。在此集纳五大最离谱的谣言：

1、有报道称，调查希拉里邮件门的FBI特工在谋杀妻子后自杀。
真相：假新闻。这是一个编造出来的没有任何可信度的故事，而这个故事的始作俑者“Denver Guardian”是盛产假新闻的网站。
http://www.snopes.com/fbi-agent-murder-suicide

2、维基解密公布的几个批次电子邮件中，民主党成员声称他们证实了希拉里卖武器给ISIS。
真相：在所有泄露的邮件里，没有证据表明希拉里直接或者在知情情况下“卖武器给ISIS”。传闻来自2016年7月阿桑奇（维基解密的创始人）接受的采访，他声称泄露的电子邮件描绘了“丰富的图景”：希拉里干预利比亚的鹰派倾向，而ISIS是武器的最终受益人。但这一说法还没有证据来证实。
http://www.snopes.com/wikileaks- ... ld-weapons-to-isis/

3、希拉里在维基泄密公布的邮件里以“sand nigger”（被认为是对阿拉伯人或其民族性的蔑称）称呼穆斯林。
真相：假的。“sand nigger”确实出现在希拉里发送的邮件里，但这并不是希拉里用来形容穆斯林的词语。相反，这个词出现在一篇以色列作家评论年轻男子之死的文章里，希拉里只是通过邮件分享这篇评论。
http://www.snopes.com/hillary-sand-wikileaks-dump/

4、希拉里无意中支付给ISIS4亿美元。
真相：谣言。和希拉里无关、和ISIS无关，今年8月媒体报告美国年初曾向伊朗支付4亿美元，白宫发言人乔希·欧内斯特解释说，这是美国在向伊朗还钱，事实上这笔债务是30多年前的“旧债”。
http://www.snopes.com/hillary-cl ... e-isis-400-million/

5、因泄露邮件，克林顿基金会CEO向俄罗斯寻求政治避难。
真相：谣言。关于“克林顿基金会CEO向俄罗斯寻求政治避难”的所有传闻都指向同一个信源：WhatDoesItMean.com的网站，而这个信源网站有造谣前科，并不靠谱。克林顿基金会CEO向俄罗斯寻求政治避难？消息来自传谣网站

“邮件门”中4个关键节点对希拉里的影响

1、《纽约时报》披露“邮件门”，希拉里给公众留下蔑视规则、缺乏诚信的印象

无论是在推特上还是新闻发布会上，希拉里对“邮件门”的回应都不高明。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用“目中无人”来形容希拉里在新闻发布会上的表现。“她和上世纪90年代当第一夫人时没区别，和8年前参选总统时也没区别。”

“邮件门”曝光后，希拉里的支持度在民调上并没有明显变化，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2015年3月16日公布的民调结果显示，希拉里仍是民主党角逐白宫的最热门人选。但民调也显示选民要求变革的声音甚至高于2008年。根据美国国家广播公司和《华尔街日报》的联合民调显示，认为需要实现更大变革领导人的受访者为59%，而认为需要经验丰富的领导人的受访者为38%。

虽然“邮件门”当时并未真正撼动希拉里竞选总统的前景，但此事让希拉里给公众留下了蔑视规则、缺乏诚信的印象。社交媒体时代的选战，这是相当不利的打击。

2、希拉里在11个小时班加西听证会上全身而退，共和党狙击失利

2015年10月22日，希拉里就班加西事件公开接受国会11小时质询。在质询中，她对4位丧生的美国外交人员致敬，坚称当时决策没有延误，并强调“会负全责”。

据《时代周刊》报道，希拉里在听证会上发言抑扬顿挫，有时语速很慢，除了解释班加西事件人员伤亡的成因，多数时候都镇定自制，没有犯严重的错误，这场听证会给了共和党一个机会，质问希拉里的政治作为，也给了希拉里一个机会，重申在奥巴马政府的功绩。质询结束后，CNN隔天报道的标题是“MarathonBenghazi hearing leaves Hillary Clinton largely unscathed”（希拉里在“马拉松式”班加西听证会上毫发未损）。

在听证会上，希拉里也向选民证明了自己的年龄、体力都不是问题，她有充足的精力应付大选和政治事务。此外还有一个“意味深长”的小插曲。在听证会午餐休息间隙，希拉里躬身趴着椅子和支持者握手时，露出了磨白的鞋底和大块补丁，正好被媒体拍到。

3、联邦调查局建议不起诉希拉里，是一个谈不上多大的胜利

2016年7月5日，FBI局长詹姆斯·科米公布了对希拉里“电邮门”的调查结果：FBI不建议检方对希拉里提起刑事诉讼。希拉里躲过竞选路上“最大的一个坑”。

但这个胜利对选情的影响并没有像想象中那么大。据美国广播公司（ABC）和《华尔街日报》当时的一项民调显示，在“诚信和可靠度”方面，特朗普的支持率远超希拉里，前者为41%，而希拉里仅为25%。随着大选对决的临近，希拉里和特朗普的支持率差距也有缩小趋势。

CNN也指出，科米的措辞并不意味着希拉里面临的威胁被解除，“邮件门”带来的政治影响将继续，科米对希拉里团队的严厉指责将授其对手以柄，最严重的影响还是对希拉里诚信度的考验。

4、联邦调查局重启调查的“折腾”，让希拉里领先势头受到打击

2016年10月28日，离大选日剩下10天左右，美国联邦调查局(FBI)突然决定对希拉里的邮件事件重启调查。这无异于一枚深水炸弹，本已趋向稳定的选情格局再起波澜。

据ABC和《华盛顿邮报》进行的民调，34%的1781名可能投票的选民受访者称不会给希拉里投票。在这个调查中，希拉里领先共和党人特朗普的优势仅为1%（46%：45%）。而在一周之前，希拉里还大幅领先特朗普12个百分点。《纽约时报》的调查甚至显示，特朗普在传统上的摇摆州佛罗里达以46%：42%领先希拉里。

11月6日，美国联邦调查局决定，维持其7月首次调查后的结论不变。虽然在选举开始前做出不建议起诉的决定，但经过FB I这番“折腾”，希拉里一度明显的领先势头受到打击。

多项民调显示，希拉里虽然仍具优势，但与特朗普的差距变小。路透社与益普索集团11月2日-6日的民调结果显示，希拉里支持率为44%，比特朗普的39%高出5个百分点；而在佛罗里达州和北卡罗来纳州这两个“摇摆州”，选情从此前的希拉里占优变为二人高下难分。

结语：“邮件门”确实对希拉里产生了影响。但由于川普当选后，民调与真实民意之间的背离让公众开始质疑民调的科学性，所以只通过民调无法衡量“邮件门”到底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了希拉里。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邮件门”让希拉里呈现出非常负面的形象：蔑视规则、凌驾于法律之上、受到舞弊体系的保护。这让渴望改变，渴望以不确定性来替代确定性的那部分美国人，做出了不利于她的决定。

参考资料：
What We Know About the Investigation IntoHillary Clinton’s Private Email Server
http://www.nytimes.com/interacti ... il-server.html?_r=0
A Guide to Clinton’s Emails
http://www.factcheck.org/2016/07/a-guide-to-clintons-emails/
What the FBI Files Reveal About HillaryClinton’s Email Server
http://www.politico.com/magazine ... partment-fbi-214307
美国国务院检察长办公室出具的调查报告
https://assets.documentcloud.org ... ESP-16-03-Final.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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