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听弦吟：忽悠秘籍十三招

bridged

本文来自对@破破的桥《忽悠的原理和技巧》（http://blog.sina.com.cn/s/blog_56fc0caa010109ek.html）一文的归纳和总结，另外加入一些自己的观察内容，本篇总结归纳文，欢迎@破破的桥 和各位童鞋补充指正。
《忽悠秘籍十三招》，别名《方舟大法》，为科学真理教镇教之宝。方舟大法博大精深，博主书写过程中深感不能穷尽其招数，有新发现的童鞋欢迎随时补充。不单是方舟子的招数，也包括他认可的所有星宿派门徒和水军的招数，本秘籍照单全收。

入门篇：信息控制

第一招：信息过滤
要点：只选择对结论有利的信息

【例：如何证明人类的性别都是男？】
答：有选择的取样。站大街上找100个人类，看到女人无视，看到男人拉过来。最后收集100个男人，证明：这100个都是人类，这100个人类性别都是男，所以人类都是男性。

【例：如何证明手稿干净是可疑的？】
答：选择取样，只选择脏的手稿，隐藏干净的手稿。（博主吐槽：这就是初中数学里子集和全集的问题，在@破破的桥 指出手稿的全集是“脏+干净”之后，何兵仍然拿着脏的手稿出来嚷嚷，让人相当无语，这种人就欠沙师弟收拾——数学老师死的早了）

【例：如何证明转基因BT蛋白绝对安全？】
答：面对“注射bt蛋白的小白鼠免疫功能出现问题”的实验结果，声称“粮食里的bt蛋白是让你吃的又不是让你注射的，吃下去的蛋白质就消化成氨基酸了，人体不会直接吸收BT蛋白”。该论证隐藏了如下信息：蛋白质还有另外两种吸收方式，而其中一种就是完整蛋白质分子的吸收（详情请参考：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25873e0100r5i4.html）

举这个例子是想说明：一个喜欢搞信息控制的人，科普也可以搞信息控制。

第二招：信息添加
要点：大部分细节是真的，但关键处加一两句假话，意思却截然不同。

【例：如何让人相信韩寒有代写前科？】
答：提取打电话音频，整个对话音频为真实存在，即使把一个模糊的音节强行确定为dai音以后，也只能得出拒绝代写的结论，达不到自己想要的目的。于是，在信息源中夹带私货，加入一句原视频中并不存在的话“又不是第一次了”（每次想到这事都觉得诡异，身为一个公众人物，就算是个人渣，有什么卑鄙的念头也要顾及一下面子身份，连人渣的顾忌都没有的，大概只有方舟子了。）

第三招：信息置换
要点：整个故事是真的，但把关键处的真实信息置换成虚假信息。
  
【例：韦小宝如何让章老三相信自己是神龙教的高级间谍？】（《鹿鼎记》第十六回）
答：韦小宝说的几乎都是真话：吴应熊有个手下叫杨逸之，神龙教教主姓洪，柳燕和假太后是师姐妹，邓丙春入了宫，他们都是神龙岛的人，神龙教的人想要四十二章经等等等等，连他此次是要去五台山也是真的。整段信息里只有一个关键处撒了谎：说派他去五台山的人不是皇帝而是假太后，而且是神龙教上层布置的任务。建立在大量真实细节上的一句关键假话，把章老三唬住了，立刻对他畏惧有加。（博主没有贬低韦小宝的意思，毕竟人家撒谎是为了自保不是为了害人）

【例：如何证明对韩寒造谣是符合普世价值的？】
答：引用美国沙利文案中法官的判决：“在自由辩论中，错误的陈述是不可避免的；要使表达自由获得所需的‘呼吸空间’，我们必须忍受这些错误”。这意思就是：你看，普世价值的美国都说了，公众人物是应该忍受不实言论的。你们这些追求普世价值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该陈述中的真话是：沙利文案是真实存在的；纽约时报对沙利文的报道中确实有部分细节失实；纽约时报确实胜诉，不需要为不实言论负责；法官确实认为沙利文由于其特殊身份应该承担更多质疑，甚至对于不实言论，假如无法证明发布者是有“实际恶意”的，都必须忍受。
这里夹带的私货是：沙利文的身份不是作家歌手等所谓“公众人物”，而是政府官员。该案讨论的不是批评公众人物的尺度，而是“批评官员的尺度”。普世价值是容忍对政府的不实言论，这是为了保障“人民批评政府的权利”。
（参考资料：《批评官员的尺度》在线阅读 http://book.qq.com/s/book/0/25/25027/index.shtml ）

（注：科普沙利文案的荣耀归于央视评论员@王志安，以后@点子正 等人指责任何关于政府的传言为谣言的时候，直接请他去找王志安。）

【经典案例：如何使用信息控制把疥疮说成肝炎？（参见@破破的桥《忽悠的原理》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56fc0caa010109ek.html）】

【思考题：如何证明贺卫方没资格做北大法学院教授？ 】（提示：信息添加、信息置换）
参考资料1：方舟子声称有一个叫做《北大法学院教授岗位职责规定》的东东，内有条文如下：“1．承担教学任务2．承担科研任务，在核心期刊上发表学术论文或出版学术专著3．指导研究生；4．完成法学院安排的其他任务。”（注意：贺卫方到底是否完成“职责”也是由原告充当法官自行裁判的，不过这里要说信息控制，所以这事暂且不表）
参考资料2：http://hr.pku.edu.cn/document/20110113122658213775.doc

答案：这里的诀窍在于：（1）北大法学院是存在的，岗位职责这个概念也是存在的，于是《北大法学院教授岗位职责》这个文件名一看就很像真的，让人想不起来验证这个文件到底是否存在。博主闲的蛋疼真的去搜索了一下“北大法学院教授岗位职责”，能搜索到的结果，全都是“FZZ指出北大法学院教授岗位职责包括bla bla bla”，并没有找到这个文件的原始出处。所以除了“方舟子在撒谎”我想不出别的解释。（2）行政机构行文有其固定特色，直接瞎编很容易模仿不到那种行文风格从而被怀疑，如何让具体条文看起来逼真呢？有效的办法是移花接木，那么具体条文到底来自哪里呢？经过网络搜索，博主发现只有一个搜索结果是吻合的——一份北大法学院的讲师和副教授招聘启事，其中规定的岗位职责和上文所述的岗位职责不但内容一样，连顺序都一样（http://hr.pku.edu.cn/document/20110113122658213775.doc ）但只要把这份对讲师和副教授要求的招聘要求套到《北大法学院教授岗位职责》上冒充续聘要求，看起来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入门篇总结：如何识破信息控制？
信息控制的前提是信息不对称，当指控者抛出一个信息的时候，不妨用关键词搜索一下，确认源文件到底是否存在，内容有没有被信息控制。在专业的问题上，如果对方忽悠你的内容恰恰是你熟悉的，甚至正好是你的专业，则被忽悠者可以迅速识破。人群中对某一专业特别精通的人总是少数，所以在一个参与者有限的封闭环境里（比如某打假网站）这种信息控制尤其有效。但是反过来说，在一个足够开放的平台上，围观的人足够多的情况下，则任何一个信息控制都有机会被内行迅速识破。


进阶篇 逻辑陷阱
要诀：随手制定评判标准。虽然自定的标准也可能是符合逻辑的，但方舟大法基本上都是运用伪逻辑制造伪标准，目的仅仅是为了让罪名成立。伪标准需要通过包装让观众认可它，包装手法一般包括如下几招——

第四招 诉诸生活差异
要诀：它采用的是一个概率技巧——任何事件上，总有人的生活体验与我的质疑相符。只要相符得多，总能命中一些人的内心。
By@破破的桥

【例】
材料：韩寒说上课能睡觉
标准：高中不能睡觉，只有大学能睡觉
结论：文章必定不是高中生写的，只能是有大学生活的人写的
解读：总有一定比例的人高中是真的不敢睡觉的，假定这部分人比例是20%，这20%的人立刻会相信：高中确实不能睡觉，韩寒描写的确是不是高中生活而是大学生活，韩寒没上过大学，他爸爸上过大学，所以这是他爸爸写的。（尽管一个不可忽略的事实是韩父也因为乙肝是在家自学的，根本没有过过一天大学校园生活，此处结合“信息过滤”一招）

【例】
材料：韩寒说不记得《就这么漂来漂去》当中的一段文字
标准：自己写的东西不可能记不住
结论：《就这么漂来漂去》不是韩寒写的
解读：生活差异在于：对于写作量大的人来说，他们有记不住自己写的文章的经历，所以很快可以判断该标准是一个伪标准。但是对于写作量很小的人来说，则会立刻相信这种判断，因为这和他们的生活经历相符。

小贴士：即使本来相信韩寒的人是100%，但经过两次伪标准判断以后，韩寒的怀疑者比例上升了。随着伪标准不断的抛出，每抛出一次都可以争取一部分和韩寒有某种生活差异的人——本来相信韩寒的人由于某个生活差异变成骑墙，本来骑墙的人由于某个生活差异加入怀疑队伍。
所以指控者需要做的，只不过是不断的抛出各种生活差异，根据概率，他每次都会砸中一部分人——所以你就知道，当某人说“只要把骑墙的人争取过来就算胜利”的时候，他打的是什么算盘了。

如何识破诉诸生活差异：同样需要足够开放的平台，有足够多的人发声，被忽悠者能够且愿意听取各种不同的生活经验。

第五招 循环论证
要点：用需要证明的结论当证明条件。

【例】因为你是骗子，所以你是骗子（条件：你是骗子   结论：你是骗子。）
      
【例】
条件1：韩寒有罪  条件2：有无数个弱质疑
标准A：如果确定一个人有罪，那么无数个弱质疑就可以串联为强质疑。
证明过程：已知韩寒有罪，运用标准A可知无数个弱质疑就可以串联为强质疑，强质疑等同于铁证。
结论：铁证如山，韩寒造假
（除了循环论证以外，该标准本身就是神逻辑，已经确定的事情必然本身已经有了铁证或强质疑，还需要什么弱质疑来串联成强质疑）

如何识破循环论证：中学数学好好学

第六招  诉诸权威
要诀：强调某人的“专业身份”，暗示“权威说的一定是对的”，从而增加自己的话语权，。

【例】“恨虚度从医生的角度分析指出《求医》写的是一个肝炎患者在年代久远的医院里的经历，很专业很有价值。”

【例】“喀迩娜医生对韩寒《求医》一文的专业解读，比我写的更好，推荐。读完这篇解读，结合我以前的分析，《求医》作者不可能是韩寒，应该更清楚了。”

【例】“医生@lw56102 ：求医原文中说的是病历卡，这个是病历本中的一页，原文中说病人的姓名信息在病历卡正面，病史写在病历卡背面，这张纸只有一面写字。要是文学加工，这个细节加工的完全没有必要，很明显原文是写于医院还在用病历卡的年代，这个年代肯定不是九十年代末。”

如何识破诉诸权威：
在声称权威的人士出现时，我们如何判断他的可信度？正如破破的桥所说——
1、考察中立性（避免过强的利益纠葛）
2、考察权威性（检查履历，专业水准。）
3、考察公开性（以便社会质疑）
4、考察署名（以自己的信誉担保自己的专业意见）
5、防止滥用权威（如果说对于是疥疮还是肝炎这个问题，医生更有发言权的话，那么对于上海90年代有没有病历卡这个问题，是医生更有发言权还是老上海更有发言权?）

第七招  诉诸专业壁垒
要诀：在辩论过程中引用大量专业术语和英文文献，塑造精通火星语的专业形象，把麻瓜唬得五体投地：“虽然不知道楼主在说什么不过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详细案例请参考拙作《方舟子打假魏于全——学术圈的韩寒案》（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e44b680100zw23.html）。

如何识破专业壁垒：这一招可以说是“诉诸权威”的变种，就是把自己打扮成权威人士。所以我们可以采用同样的方式去验证——
1、中立性：指控者和对方此前有没有利益纠葛？有没有挟私报复的可能？
2、权威性：指控者在自己的本专业有何建树？在他打假的专业有何建树？有没有业内公认的话语权？比如一个99年就离开实验台的人在2012年的生物学、医学尖端领域有没有业内公认的话语权？
3、公开性：指控者指控一个人的时候，他的选择标准、定罪标准能否以条文形式公开？该标准能否接受公众检验？能否接受公众质疑？该标准是否能运用于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4、是否滥用权威：即使指控者是某方面的权威人士，但他对目前讨论的话题有没有权威性？比如一个学理科的“权威”在文学写作上有没有权威性？比如一个学生物的在临床医学上到底有没有权威性？


第八招  诉诸直觉
要诀：自定一个伪逻辑，借助人的直觉错觉，让人第一直觉认为其成立。只有使用逆否命题验证方可发现其伪，因逆否命题和原命题是等价的。注：此招往往和“诉诸生活差异”以及“信息过滤”组合使用

【例】
原命题：如果你能引用名著片段，那么你一定精通原著
逆否命题：如果你不精通原著，就无法引用名著片段（青年方舟子乱入：PIA~PIA~）

【例】
原命题：如果你记不住你文章的所有细节，那么文章不是你写的
逆否命题：如果文章是你写的，那么你就能记住所有细节（和张鸣做访谈的方舟子乱入：你太无耻了！）

【例】病人手术后没有成为一个完全健康的人，所以手术没有成功
逆否命题：手术只要成功，病人就会成为完全健康的人（肿瘤科医生乱入：你打算把我们都当假打了吗？）

如何识破诉诸直觉：多用逆否命题，多看各方意见，多请教几个专业人士，避免被信息控制

第九招：制造区别
要诀：
①如果某证据无法隐瞒，又对己论点不利，就要极力证明它是例外的——by@破破的桥
②如果两个伪标准被人发现互相矛盾，就要极力证明两个标准的适用范围是有区别的。
具体做法是，随便找个差异，借此声称两者没有可比性。因为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所以只要你愿意，总可以找到一个差异作为借口。

【例：在干净手稿被人翻出来以后，如何继续坚持韩寒的手稿干净还是疑点？】
答：可以说短篇小说的手稿干净正常，长篇小说的手稿干净就可疑。学术著作的手稿干净正常，小说手稿干净就可疑。老舍不是第一次写作手稿干净正常，韩寒处女作（注：三重门只是第一部长篇，并非处女作，这里又用了一次信息控制，通俗的说法就是又撒谎了）手稿干净就可疑
（但为什么短篇可以干净长篇就不能干净，为什么学术手稿可以干净小说就不能干净？如果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手稿是干净的，你是不是还可以说俄文干净正常，汉字干净不正常）

【例：如何证明方舟子可以攻击罗永浩的家人，别人不能攻击方舟子的家人？】
答：方舟子和罗永浩是私仇，所以方舟子可以攻击罗永浩家人（原来报私仇就可以攻击人家家人？）

【例：如何证明方舟子可以攻击韩寒的家人，别人不能攻击方舟子的家人？】
答：因为韩寒的父亲是有罪的（好了，现在你可以很容易的发现这个逻辑陷阱了——循环论证）

【例：如何证明韩寒写的好的文章就是代笔，被构陷期间失水准的短信就是自己写的？】
答：因为他被怀疑代笔以后就不敢再让人代笔了（循环论证+诉诸直觉）（如果你说代笔这个前提成立，那“被怀疑”以后不是更加需要保持文风一致吗，不是更加需要同一个人去写吗？你方舟子在被揭穿代笔《问心无愧》以后不是也继续代笔了那篇纯美的过街bla bla bla吗？）

【思考题：如何证明方舟子打别人可以只问事实不问动机，别人打方舟子必须只问动机不问事实？】
答：因为方舟子是正义的，他们是邪恶的，他们被方舟子打过就证明他们是坏蛋（此处可结合循环论证，请大家自由发挥）

如何识破制造区别：多追问一层，他制造区别的理由到底成立不成立？顺便请他自己试试自己的逻辑。具体做法请参考上文红字部分


高级篇 制造气氛
第十招  虚张声势
要诀：被人抓住漏洞的时候自己先虚张声势一番，让对方觉得你很有底气。

【例】韦小宝说谎给人抓住，难以自圆其说之时，往往大笑一场，令对方觉得是自己的说话大错特错，十分幼稚可笑，心下先自虚了，那么继续圆谎之时对方便不敢过分追逼。（出自《鹿鼎记》第十六回　）

【例】别急，我挖这么大的坑可不止为了韩寒一个人，现在支持韩寒的人就等着给韩寒陪葬吧

【例】扑通！


第十一招   装聋作哑
要诀参见下面——
有人问韩方战中，质疑方犯了那么多错误，列了那么多不靠谱的、已经被澄清的东西，为什么不认错不帮着澄清。自相矛盾的质疑为什么不整理一下剔除掉。原因很简单，因为一旦承认错误，哪怕只是几个局部错误，整个让对手无法自证的“质疑氛围”就消散了，这次质疑本身也就破灭了。
                                                                                                                                     ——By@破破的桥


第十二招   众口铄金
带上一班同伙/教徒/马甲/水军，灌水刷屏。或者你的家人上面有传统主流媒体的人就更好，可以在主流媒体上刷版。主要刷的内容是以下几类：
①主帅抛出的伪逻辑和加工过的信息
②直接诽谤辱骂对手
③直接宣布胜利
④直接吹捧教主

【例】韩2已经倒了
【例】罗装彪的理想主义招牌已经倒了
【例】方方伙同韩式父子造假，方方晚节不保了
【例】微博把公知都干掉了
【例】肖锤子已经被钉在耻辱柱上了
【例】凡是被新语丝打过的都是坏蛋！
【例】为什么你这么爱这片土地？你真的好傻！好天真！


第十三招   积毁销骨
要诀：我们要做的就是一直说一直说一直说，谎言重复一千遍也能成为真理。一个星期，一个月，一年，三年，五年，十年。没有证据的质疑重复说十年，说的大家都听麻木了，也就把罪名给他坐实了，就算罪名无法坐实，恶心的他以后看到电脑键盘就有心理阴影，我们也就胜利了。毕竟，人生有几个十年呢？

高级篇总结：如何破解制造气氛？“制造气氛”是终极大招，你即使识破了也无法破解它。因为破解终极大招的唯一方式是“健全的法制社会”。


最后，多说两句。

方舟大法很好用，入门篇和进阶篇只要知道窍门，上手很快。但高级篇却很难练成，因为高级篇需要独特的“天赋”——豁得出去。而高级篇又非常非常重要，因为“制造气氛”是保证“信息控制”和“逻辑陷阱”能有效传播的武器。这也就是为什么先前诸多反抗都很被动，直到刘菊花抄袭事件局面才转变的原因，刘菊花抄袭事件出现了154人联合签名，这是“众口铄金”的招式（当然刘菊花抄袭是铁板钉钉本来她就不是金），有了这个气氛，方舟子才不得不面对大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个局面。

方舟子的命门绝不仅仅在刘菊花身上，关于基金诈骗，关于科普抄袭，关于陷害学者，关于高考作弊，关于孟山都，关于自己的毕业论文造假和买版面，诸多问题。相信方舟子及其门徒都很清楚，只要气氛被制造出来，他们现在用的每一招，全都可以反弹×8给方舟子。只是高级篇的邪恶度让大多数爱惜羽毛的人望而却步。

有人说，知道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但这功夫实在太邪门，修炼者必须要自己魔化，难道真的大家一起走向疯狂？这事究竟要如何结束？这里博主仅代表自己表态：
1、道歉。就算你打的人先不说，最低限度，你打的过程中侮辱过别人家人的，罗永浩的父亲、韩寒的父亲、肖传国的妻子、陈村的儿子，这些你必须道歉。
2、公开基金账目。如果你真的是“过洁”，那就晒一下基金账目来证明。

以上。